屋內眾人沉默著,他們知道,蘇祁安說的是對的,但眼睜睜看著蘇祁安有身陷囫圇的危險,他們是絕對不會答應。
就在吳定國、謝蒼二人繼續勸說時,蘇祁安伸手,制止了他們。
「各位的擔心,我明白,但我身為東州最高監察使,為了這一戰能勝,這一趟越州之行,無論如何,我都得去一趟。」
「我以監察使的身份命令,在本使前往越州期間,有關東州戰事安排,一切由大都督、嶺東侯接管。」
「一切按照本使離開前的方案進行,倘若本使在戰事開戰期間還未返回,後面的預案,我已經交給了方縣令保管,等我走後,方縣令會把所有預案告知各位。」
「就這麼決定了,各位無需再勸,各位聽令即可。」
蘇祁安的聲音堅定,帶著濃濃的不容置疑,屋內的眾人,看著蘇祁安臉上的堅毅,終究嘆息一聲,抱拳稱是。
凡是蘇祁做的決定,無論是誰都難以改變,眾人只能接受。
蘇祁安之所以非去不可,並非逞能,總的來說,事關東州第三戰的成敗,容不得半點馬虎。
而且朝廷派出的調查團,調查的就是上次越州戰事,蘇祁安身為當事人,連一點知會都沒給他,這種調查能調查出什麼名堂。
對他的防備可見一斑,名義上是調查,但就連越州的軍權都被移交,越王蘇康都變相地被控制。
蘇康就算是王爵中的二等王爵,是一個郡王,但怎麼說都是大涼的皇子,連他這等身份都無法解決越州危機。
蘇祁安派任何人去越州,恐怕都沒有半點效果,與其這樣,不如他走一趟一探究竟。
至於他走後,能不能趕在東州戰事開打前回來,這點蘇祁安無法保證。
但按照他的估算,就算提前開打,只要按照他的預案,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問題。
越州水師要是帶不回來,才是真正的糟糕。
「好了,事不宜遲,本使現在就出發,東州這邊,一切就拜託各位了。」
「本使一定在開戰前,盡力把人帶回來。」
蘇祁安起身,抱拳對著眾人拱手,而後大踏步離開,吳定國、謝蒼等人快步跟隨。
在郡府外,早就備好了一輛馬車停在門口,馬車四周,直屬隊的人員候著
這次出發,直屬隊帶的人不多,只有百十來人,隨行領頭的,不是蘇勇,也不是童戰,而是其中一位分隊長。
這次準備反攻的東州之戰,蘇勇被安排到東州水師那邊,而抽調的東山、裂山兩軍,統領的是謝蒼,至於童戰,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可以說,目前所有的人員,特別是蘇祁安身邊最親近的心腹,都有他們的各自任務,無法走開。
甚至這次去越州的直屬隊,只出動百十來人,都是在各自任務人員中,緊急抽調的。
畢竟誰會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越州方面竟會出這檔子事。
這次去越州,身邊帶百十來人,也足夠,就憑蘇祁安的身份,沿途各郡縣,早就準備好人手全程護送。
無論是東州,還是越州,已經把消息發過去了,但凡蘇祁安在某段路程出事,當地的官員沒說的,直接問斬。
就是這種提前的警示,要想不掉腦袋,就得布置周全,所以這一路上,對於風險,蘇祁安並不擔心。
他只想搞清楚,現在的越州到底出什麼事了,竟連蘇康本人都無法搞定。
蘇祁安上了馬車,打開車簾,對著眾人拱手,沒有說太多的話,停留時間不長,揮了揮手,下一刻,車輪轉動,在眾人的目送下,護送蘇祁安的車隊,消失街道盡頭。
吳定國目光收回,臉色漠然,對著身邊的一位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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