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的說吧,我們正是為此而來。」
一名年輕男人打著扇子,頭上帶著大名的飾冠。
身份一句話簡之,火之國大名家的鄉下窮親戚。
身邊分坐著五大國各自的貴族階層代表。
其中,風之國的大名懸而未決,還需要進行爭奪,國內一片混亂,來此的訴求是尋求盟友在這場爭奪中取勝上位。
而土之國,大野木暗中與大名貴族勢力取得了聯繫。
雖然不在國內,但得到了支持。
除此外,一些諸如田之國等小國貴族懼怕木葉的擴張勢頭,紛紛倒入聯盟。
而像是瀧之國,雖然忍村被雨隱毀滅,但本土的貴族勢力絲毫未損,瀧隱村雖說沒了,但可以僱傭雨隱村。
草之國也是類似的情況,貴族勢力並沒有受到木葉的攻擊。
但看木葉的架勢,草之國害怕,大量貴族舉家逃跑。
這之中最特殊的是鐵之國,作為最後也是最龐大的武士集團,必須在這個狂風暴雨的時代中搭上一條能夠航行的船。
而木葉並沒有給他們船票不說,還立了塊牌。
貴族與武士與僧人與狗,不得入內。
除此外,還有一位特殊的人物。
僧人打扮的慈弦靜靜的盤膝而坐,身邊是一眾各大寺院的帶頭大哥。
不止火之國國內有著僧人,諸如風之國,雨之國,雷之國,土之國等地,人員數量眾多。
在千年前忍宗分裂之後,因為理念的問題,很多人追尋著六道仙人愛與和平的思想,退出逐漸變態的忍宗,加入了當時還是小透明但不爭的僧眾。
本質上是忍宗的另一個形態。
當時的情況,忍宗一部分人支持六道的大兒子,一部分支持六道二兒子,打的不可開交。
不想打的人只有出走一條路,惹不起躲的起。
這部分人會忍術,能不能打,另說。
現在的事態,屬實是躲不起了,並不只是火之國一家僧人的事情。
而是憂關天下僧人性命與錢途的大事件。
在美姬的一頓操作下,把天下能惹的勢力,全給招惹了一遍。
慈弦看向有著輪迴眼的女人,女人掃眼看了慈弦一眼。
這傢伙,是誰?
面對面的時候,輪迴眼女人直覺察覺到這個僧人有點危險。
而慈弦則猜測著。
難道是,六道那小子?
想到這裡,更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六道那小子肯定是察覺到了點什麼。
而角落裡,豬籠草樣渾身半黑半白的黑絕,心情則不太美妙。
別人認不出來,他認的出來。
在出生的時候,母親留給他的遺產有一筆知識,其中就有關於這個男人的情報。
「你抖什麼?」
白絕奇怪的小聲滴咕。
黑絕回道:「冷。」
多餘的話是一點也不敢說,儘量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你這麼一說,確實是有點冷。」
白絕沒心沒肺的笑道。
會場的空氣很冷,眾人冷目看著這名發言的火之國鄉下貴族。
貴族男子臉上一陣清一陣紅,逐漸認清到自己的身份,有心要發火,但考慮到自己還有藉助他們的力量奪回火之國,只能忍耐。
「那麼,多餘的廢話我也就不說了。」宇智波面具主持著會談,說道:「現下,告訴眾位一個不幸的消息。」
「從第二次忍界大戰開場,各位與木葉經歷了多次的交手,不得不認識到一個淺白的現實。」
「單獨的任何一家,都不是木葉的對手。」
「更殘酷的是,經歷了忍界大戰的消耗,即便是我們的力量整合到一起,也不一定是木葉的對手。」
「木葉在兵力上,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這不得不提到一個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