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醉了。」
蘇辛的手在瞿非輕的背後輕撫。
瞿非輕沒有穿著華麗的朝服,穿著常服,頭髮被松松的束在腦後,看起來很不羈。
瞿非輕的身體一僵,條件反射的把人推出去,蘇辛卻用力的把她抱住。
蘇辛內心感嘆瞿非輕好有料,柔軟壓迫在她的胸口,蘇辛甘拜下風。
瞿非輕看不見蘇辛的臉,煩躁的蹙眉,她討厭別人靠她這麼近,就算給予的是溫暖的懷抱,她也不需要。
瞿非輕用上內力,硬生生的把蘇辛扯離她的懷抱。
蘇辛順勢一拉,她重重的磕在地上,瞿非輕被她帶的往前撲,壓在了蘇辛的身上。
嘴唇相撞,蘇辛忍不住舔了舔,嘶,出血了。
這情況蘇辛是萬萬沒想到。
瞿非輕的嘴唇還和她挨著呢,這一舔,瞿非輕只覺得有一個軟軟的東西小心的舔過她的嘴唇。
酒氣翻湧,瞿非輕撐起胳膊,身體微微起來了些,同蘇辛靠的很近。
&喜歡女人?」
瞿非輕半眯著眼眸,令人醺然的酒香從她的身上透出。
這話我沒法接,小姐姐,這是個誤會你信嗎,我剛剛真沒打算舔你,十四爺,咋辦?
十四反正有馬賽克,適當的身心愉悅的行為有利於宿主任務的進行。
搞你麻痹,誰說要搞了!
酒讓瞿非輕的面容染上艷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氣消失,取而代之一種惑人的慵懶。
她伸出半截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蘇辛的唇瓣上舔著。
&下喜歡?」
蘇辛任由瞿非輕動作,說話的空檔嘴唇開合,瞿非輕沒想到她會突然開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蘇辛的口中。
兩人皆是一僵,瞿非輕第一次同人如此親昵,剛剛舔舐的動作只是因為不討厭那種感覺,逗弄一下蘇辛罷了,沒打算再進一步,只是眼下……
十四爺,我突然想搞了。
馬賽克護體,促進社會主義和諧。
蘇辛眯著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頭觸碰。
瞿非輕興許是醉了,她聞著蘇辛身上傳出來的暖香。
其實這個人的確漂亮,起碼她舔著她舌尖用一種近乎挑釁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讓她有一種血液的感覺,別於嗜血的衝動。
瞿非輕是醉了,蘇辛沒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輕勾起酒壺,瓊漿自蘇辛的脖頸滴落,濺濕了衣物。
酒是涼的,自宮殿外的涼風一吹,讓人忍不住打一個寒戰。
瞿非輕含住蘇辛的脖頸上的一塊皮膚,將那兒的酒水盡數飲完才肯換地方。
蘇辛將頭上的釵子解落,扔在一邊,她的頭髮很長,鋪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綢緞。
起風了,枝頭的紅色的小珠跟著風的的動作搖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頹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蘇辛也勤勤懇懇的幫瞿非輕按摩,瞿非輕發出輕哼,紅唇上挑。
風更大了,連整個枝椏都跟著搖晃起來,無奈的抖動。
蘇辛已經成年,在踏雁那兒應該做的事情,被推遲到了現在。
宮殿裡的湖泊被風吹的也掀起波瀾,魚兒在水裡不停地遊動,陷入那種溫暖之中。
萬物靜止,蘇辛坐了起來,披好衣衫,將頭髮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灑了酒,黏糊糊的難受。
瞿非輕睜著眼睛,看起來像是清醒了。
&怎麼找過來的?」
瞿非輕看著蘇辛的眼睛。
&便逛逛啊。」
蘇辛還是那個回答。
&更半夜,倒是好興致。」
&謝誇獎。」
瞿非輕上下打量著蘇辛,不知想到什麼,表情舒緩。
每一座皇宮裡的冷宮都有著自己的故事,它們有著許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輪轉更迭。
瞿非輕的少年時光有一半是在這裡度過的。
因為她的母妃生了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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