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靳瑾颯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的味道,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扈禹元。
「他為何用易容之術?」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來劍峰聖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官筱琬想了想,決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給說出來。
畢竟看自家醋罈子和不僅仙門不太熱絡,而且還隱約有種劍拔弩張的味道。
自己知道的事情不多,想不透的點更多,還是交給他這種智者近妖的人多思多慮,更為妥帖些。
「其實這次我來劍峰聖山並非純粹為了學修仙,是他讓我過來找到你閉關的地方。」
「這三千年來能查到的資料,僅僅只是說了你在劍峰聖山的靈脈處閉關,但誰也不知道你在哪。」
「不過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易容。」
靳瑾颯聞言,臉上的溫柔稍稍淡去了幾分,落在官筱琬的身上的目光逐漸變得凜冽。
「你救我,是因為這個男人?!」他輕冷的聲音向下沉了沉,濃濃的醋味再次瀰漫了出來。
「我救你是因為我們兩個的約定啊!」官筱琬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靳瑾颯的目光仿佛在問他是不是傻了。
可靳瑾颯顯然並沒有這麼容易就相信她的話,目光依舊是薄涼如水。
官筱琬與他對視了好一會,只得無奈的聳著肩,幽幽的長嘆了口氣。
「他只是讓我找出你閉關的地方,可沒有叫我救你。我在救你的時候,也沒有想到你就是菩彌仙尊,畢竟看那封禁你的法陣就知道,你肯定是和修仙界背道而馳的。」
「不過在今早,掌門傳我去大殿問話,我就知道,昨天破陣放出來的那個人是你。」
「所以後來再看到易容了的扈禹元,我便猜到他肯定早就知道了這其中的隱情,才會讓我去送死。至於他有什麼目的,我不得而之,但是他這樣做也給了我退婚的理由。」
官筱琬真假參半的解釋道。
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不帶半點的雜質。
這才打消了靳瑾颯心中的猜忌。
其實按照他原本的性子,又加上被困了三千年,心性變得更加暴戾。
遇到這種事本該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
可心中的殺念在對上眼前這個小傢伙的時候,卻怎麼也升不起來。
基本上是才有個隱約的苗頭,便立刻消散了乾淨。
「嗯。」靳瑾颯不可置否的輕應了聲。
大袖一揮,那本身只放著茶水的桌子上,便立刻出現了筆墨紙硯。
「那你現在休書回家,讓你父母做主去把婚給退了。」他冷著聲說道。
官筱琬低垂下腦袋,看著備在自己面前的東西,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下。
這個靳瑾颯未免也太急了點吧?!
而且自己就算是休書回去,只怕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把這婚事給退了的。
先不說扈禹元讓原主做的事情,是私下約定的,根本就找不到證據。
他如今金丹被廢,根本不會去承認他曾利用原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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