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
初箏將衣服放下來。
楚霧張了張唇,半晌才出聲:「你為什麼沒有上藥?」
「上藥又好不了。」
初箏無所謂的態度讓楚霧很是惱怒。
「你都不上藥,怎麼會好?」楚霧許是察覺到自己失態,稍稍冷靜下來:「你等我下。」
初箏:「……」
小東西剛才是不是凶我了?
楚霧極快的進房間,拿著藥箱出來。
「趴在沙發上。」楚霧道:「我給你處理下。」
「不用。」真的好不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那對翅膀……
想到翅膀就好氣!
「你要是出事,以後誰守護我?」楚霧滿臉的嚴肅。
初箏:「……」
我怎麼會有事!
開什麼玩笑!
初箏被楚霧按在沙發上,初箏想起身,楚霧直接堵住她的唇。
-
初箏趴在沙發上,楚霧滿臉嚴肅的坐在旁邊,給她處理背上的傷。
「疼嗎?」
「不疼啊。」初箏抱著福寶,漫不經心的回答。
【……】好捉急啊,這麼好的機會,小姐姐就這麼放過了。
楚霧每天堅持給她看傷口,然而幾天過去,那傷口一點變化都沒有。
「我說了沒用。」初箏將衣服拉下來:「這下死心了?」
「為什麼?」楚霧心臟特別疼,像是有人握著他心臟,呼吸都困難。
他心疼她。
她越是表現得無所謂,他就越心疼。
「不知道。」初箏想了想:「可能是因為我的翅膀吧。」
楚霧伸手將初箏抱住:「是褚戊做的嗎?」
「算是吧。」褚戊是幫凶,有他一筆賬。
褚戊……
楚霧一直覺得自己很冷血。
同時十分冷靜。
不會對任何人有過多的情緒。
然而此時此刻,他心底有恨意滋生。
他想讓褚戊付出代價。
「你的傷怎麼才會好。」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還能讓你看見。
楚霧避開初箏背部的傷,將她抱緊一些。
接下來一段時間,楚霧都想辦法治療她的傷,但效果甚微。
「傷在我身上,你這麼樣子做什麼。」初箏摸著福寶,不明白楚霧這幅樣子做什麼。
「我難受。」楚霧道一聲。
「哪裡難受?生病了?」初箏騰出一隻手,摸他額頭。
正常。
沒發燒。
「這裡。」楚霧指了指自己胸口:「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每次看見她的傷口,就特別難受。
楚霧低垂著視線,側臉線條流暢凌厲,帶著成熟男人的特有美感,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初箏心裡痒痒,湊過去親他。
楚霧瞪她一眼,起身離開。
沒心沒肺。
他為她難受,她反而一點感覺都沒有。
初箏:「……」
不親就不親,瞪我幹什麼。
你難受我親親你就不好了嗎?!
初箏粗魯的擼兩下福寶,氣憤的躺回沙發上。
沒有好人卡親親,我還有貓擼。
-
周末。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楚霧望著面前的建築,新南醫院?
帶他來醫院做什麼?
初箏牽著楚霧走進新南醫院大門。
新南醫院還沒有營業,不過已經裝修得差不多,環境明亮乾淨,走廊里擺著綠植,給人的感覺非常舒服。
初箏推開一扇門,將楚霧推進去。
「以後你就在這裡上班。」
楚霧先是一愣,隨後退出房間,看房門上掛的牌子。
院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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