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忘記他吧。筆神閣 bishenge.com」河西爵抽完煙出來,正好碰上蘇溪。
過道回音很重,加之又是安靜角落,洗手間的二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蘇溪似乎在哽咽著,細微的抽泣聲傳來,讓付染染疑惑的看向唐綿綿,用眼神無聲的詢問著。
河西爵又說道,「你等了這麼久,不累嗎?」
「累……怎麼會不累?」她的聲音疲憊無力,飄渺虛無,「有時候累得仿佛覺得自己都找不見自己。」
「我就不明白,你這麼做值得嗎?你看他現在,找一個陌生人結婚,都不理你,這樣的傷害還不夠嗎?」河西爵十分心疼這樣的蘇溪,恨不得將她擁在懷裡狠狠的給她力量。
蘇溪只是苦澀的笑了笑,「我已經習慣了。」
一句習慣了,便能詮釋一切。
唐綿綿拽緊拳頭,耳朵里開始轟鳴起來,好像都聽不到世界上的聲音。
可卻又真真切切的聽得兩人的對話聲。
真是諷刺。
沒多會兒,河西爵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走吧,回去了,一會兒我們喝酒去。」
「好。」蘇溪回答得爽快。
只是因為這是她唯一能讓自己遺忘痛苦的方式。
兩人的腳步聲離開,唐綿綿才回過神來,好像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付染染拉著她的手問道,「怎麼回事?那個女人喜歡的是龍夜爵?」
「應該是吧。」她不敢肯定。
但從河西爵那句話中,她還是聽明白了幾分。
娶了一個陌生人……
那個陌生人不就是自己嗎?
好諷刺的名詞。
先前的甜蜜,都變成了此刻的悲哀,心底莫名的難過。
付染染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不要想太多,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這個蘇溪跟他真能有什麼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最重要的一點,龍夜爵對唐綿綿的好,她能感覺出來。
話雖如此,但唐綿綿心裡還是有一種悲傷。
染染不了解自己,不了解之前自己在小橋流水對蘇溪的那種感覺,所以更加不能理解她此時的心情。
畢竟是遭遇過背叛的人,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此時就是這種感覺。
付染染還想說些什麼,她卻已經邁步出了洗手間。
默默的嘆了口氣,她跟在後面回到了包廂。
包廂里熱鬧起來,畢竟有河西爵在,氣氛都不會太。
蘇溪跟河西爵合唱著一歌,蘇溪的音線略微涼薄,卻十分好聽。
情歌唱得也恰到好處。
只是她對著的人,不是河西爵就對了。
唐綿綿想找個理由離開,可一回到包廂,就被龍夜爵給抱了過去,片刻都不願意撒手了。
這樣的親昵,看在旁人眼裡,別提多恩愛了。
唐綿綿卻如履薄冰。
她的迴避,讓龍夜爵不爽了一下,勾著她的唇便吻了上去。
正好河西爵的詞唱完,輪到蘇溪唱的時候,她斷了片兒。
這讓眾人都抬眸看了過去。
蘇溪這才慌神的回過神來,說了一句抱歉,便關掉了音樂,「今天嗓子不舒服。」
她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既然嗓子不舒服,就不唱了。」河西爵體貼的說道。
付染染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我覺得唱得很好啊,聽不出不舒服。」
祁雲墨拉了一把她,意思是讓她安靜。
她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氣氛陡然僵了下來,唐綿綿便開口說自己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作為老婆奴的龍夜爵,自然是心疼老婆為主,「你們幾個玩,我們先回去了。」
「這麼早,你們回去急著生孩子啊?」河西爵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卻感覺到身旁的人又是一顫……
唐綿綿則是頭都不敢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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