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雪漠荒原那個劇組開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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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片花朵落山林間,白皚鋪滿了整片天。雪地上出現影兩團,一個老漢一架驢轅。
薛老漢今年有五十多歲,趕著那驢車來奔荒原。氈帽下露著紅彤彤的臉,嘴裡叼著杆布袋煙。
風卷雪粒吹滿天,車軲轆軋出兩道彎。雪中的胡楊枯枝亂,荒原的梭梭求著活。
吁——
「大雪天做撒子咯?」路過牽著駱駝的老鄉衝著薛老漢喊。
「村東頭山嶺後邊那個劇組開工類,每三天要我送去一些烤饢和皮牙子過去。」
「這死冷寒天的,折騰人吶?大雪天拍什麼東東……好像一群勺子類。」老鄉笑著調侃。
薛老漢拿著菸袋磕了磕鞋底,粗糲的手抹了把嘴上濃密的灰白相間鬍鬚,撇撇嘴。
我看你才是勺子。
人家給錢的姿勢分明就是帥的很內,想到這裡,薛老漢心裡熱熱乎乎的,屁股挪了挪,把懷裡的暖袋抱得更緊了。
策馬揚鞭!
「駕——」
毛驢打了個唏律,呲著大板牙,朝著對面的老鄉也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然後慢慢吞吞的繼續上路。
他們爺倆兒還要再走幾十里地才行呢。
晚上說不定還能與那六匹漂亮的白色小母馬在一個圍欄里過夜,想一想就很刺激。
想到這,小毛驢的小短腿越發放緩。
這就叫時間管理,控制效率。
營地里泥濘的地上架著吊車及鏟車,雪花一片一片的落下,營地與外圈形成鮮明對比。
外圍的雪地保持著白雪皚皚鋪天蓋地的姿態,營地里則泥濘不堪。
隔著一個陡坡。
一座簡易的石木搭建而成的車站聳立在雪原之中,一條黝黑的鐵路叢遠方穿過白雪而來。
「美國的踢踏舞可能就是因為凍的……」
梳著中分,戴著黑框眼鏡,斯文敗類打扮的發哥一邊跺腳一邊用筆改手裡的台詞本,上面批改的密密麻麻。身上穿著身羊毛西服,還很特別的別了一個黃金質感的懷表鏈。
「這…瘠薄天,真瘠薄冷,凍掉瘠薄怎麼瘠薄整。活瘠薄該,倒瘠薄霉,不瘠薄多穿,賴瘠薄誰兒~~~」
拿著小樹杈叉著菸蒂,小心翼翼抽一口的攝像師黃月泰笑著念著新學的地方童謠。
與此同時,助理也把傳統統采的橄欖綠軍大衣遞給發哥一件。
「發哥,要不先穿上大衣吧?」
「先不用了,正好找一找狀態。」周閏發笑著拒絕,繼續跳踢踏舞。
「怎麼樣?發哥?」
這時候穿著貂絨大衣戴著貂皮帽踩著鹿皮靴穿著臃腫的吳孝祖踩著雪一步一步地走過來,手上戴著皮手套,端著鐵皮茶缸子,冒著熱氣,散發出咖啡的香氣,順手遞給發哥,「喝點熱咖啡,暖暖身子。下雪這段時間還不算冷,化雪的時候會更冷。」
「這裡的雪比北海道的雪下的還大,如果這樣下幾天,估計就要沒過小腿了。」發哥接過咖啡,連忙呷了一口,露出滿滿的幸福感,然後抬頭看了看對面積雪開始累計的山脊,「所以?」
吳孝祖聳聳肩,不置可否。
「叼——」縱然是脾氣不錯的發哥都忍不住罵了一句。
黃月泰拿著樹杈子叉著煙,咧開嘴,也是滿眼同情的看向周閏發。
他知道倆人打的啞謎。
畢竟他和鮑?熹、黃中標以及潘蘅生四人一起擔任這部戲的攝像指導,他雖然不負責馬上要拍攝的這場戲,但對於拍攝任務還是了解的……
其中有一場戲,周閏發要在梁鎵輝舉著的獵槍面前,全裸在雪中前行……
看著滿山飄零的雪粒和掠過的北風,哪怕是想一想都忍不住要打了個寒顫。
「放心,這場戲會放在後面。」吳孝祖笑著道。
「我謝謝你。」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