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結束後,梁澄澤試圖上樓,卻發現秦昕妍已將房門反鎖,他根本無法進入。這倒給了他出去逍遙的理由,於是他找了一家高級按摩水所,在裡面享受了全套服務,整夜未歸。
次日清晨,梁濤早早起床,來到書房看書、處理工作。他要和大兒媳婦好好談一談,所以並不著急去省政府。然而,他一直等到八點多,才看到大兒媳慢悠悠地走下樓來。
「爸,您,您沒去省政府?」秦昕妍頗感意外,她本以為晚點起床能避開公公,沒承想公公壓根就沒走。
梁濤心中掠過一絲不悅,但並未表露在臉上,依舊平靜地說道:「就等著你起來,跟你聊幾句。你從江山市回來後,一直悶悶不樂,是不是黎錦欺負你了?我立刻讓他滾過來給你道歉!這個小畜生,簡直無法無天!」
秦昕妍直截了當地說道:「黎錦沒有得罪我,是澄澤太不像話,竟然拿我弟弟的事做文章,這簡直是要逼死我弟弟!這種行為,我實在無法接受!」
「這,居然有這種事?澄澤沒跟我提過啊,他怎麼能這麼做!」梁濤有些吃驚。他自然清楚秦昕妍弟弟所做之事,因為死者家屬同意私了,所以他當時並未多言。可要是梁澄澤翻舊賬,這事可就沒完沒了。畢竟,誰家沒有幾本不堪回首的舊賬!
「澄澤不止一次要挾我,要不然,我根本不想來這邊,我跟黎錦和解什麼?我和黎錦本來就沒問題。一切主意都是澄澤出的,我就是個受氣包!爸,現在這事被重新提起,那我弟弟就沒法留在國內,只能被迫遠走海外。」秦昕妍說著,長嘆一聲,滿心委屈,「爸,我嫁入梁家,一直本本分分,沒想到卻成了被人欺負的理由」
「沒人欺負你!這件事,我會找澄澤好好談談,會讓他給你道歉。你弟弟的事,也不會再有人提起!」梁濤嚴肅地說道,帶著大家長不容置疑的威嚴,隨即馬上讓梁澄澤回來。
秦昕妍不再多言,上樓梳洗一番,同時給黎錦打電話,諮詢黎錦的意見,接受黎錦的「洗腦」。
聽到樓下傳來梁澄澤的聲音,她便下樓。
梁濤已經支開了保姆,此刻只有他們父子和兒媳三人。他直接對梁澄澤說道:「你把秦梓柏那些亂七八糟的證據都交給小妍,讓小妍銷毀,這種事以後不准再提。」
「你果然會找人告狀!」梁澄澤不滿地看著秦昕妍,眼神中充滿不屑。
秦昕妍沒有吭聲,伸出手索要道:「所有對我弟弟不利的東西,都拿出來!」
「拿不出來。」梁澄澤說道。
「爸,您瞧瞧他這是什麼態度?」秦昕妍看向梁濤,希望梁濤能為自己做主。
「澄澤!」梁濤的聲音愈發嚴厲。
「不是我不給,而是我給不了。我只是找到那個家庭,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隨時配合我去報警。」
「你真卑鄙!」秦昕妍聽到這個情況,倒也不算太意外,因為黎錦曾跟她分析過,梁澄澤能做的最大可能就是這種用錢收買的手段。
「這事你去擺平!小妍,你負責監督!」梁濤如此吩咐。
秦昕妍再次問道:「這是誰給你的主意?誰對你我的情況這麼了解,能一下子拿捏住我?」
「我自己想到的!」梁澄澤給父親使了個眼色,示意父親別再幫秦昕妍,並且想支開秦昕妍。
「我才不信你有這個腦子」秦昕妍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小看誰呢!」梁澄澤滿心不滿,這分明是在說他沒腦子。
「小妍,行了,你要是想回京,就回去吧。」梁濤制止住大兒媳,讓她離開。
回過頭,他對梁澄澤說道:「誰給你出的主意?」
「梁璐啊,還能有誰!」梁澄澤說著,打了個哈欠,嘟囔著要補一覺,然後就回京城。
梁濤聽到是女兒的謀略,便不再多言,起身前往省政府。他查看了接下來幾天的日程安排,又到了年末開總結大會的時間。一想到今年的經濟數據不太理想,他的臉色就變得嚴峻起來。不過,他心中也充滿疑惑,今年投資不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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