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軻苦笑了一下,「我就是看她性子讓人慣得不像話……想要幫忙管一管她……說給她下劇毒都是騙她的……那些『中毒的症狀』也是我用道術模擬的……」
高軻話音未落,冷蕭蕭就滿含眼淚地大叫道:「你騙人……我身上……我身上那些『中毒的症狀』怎麼可能有假?」
高軻有些無奈地看了看她,「喔?那你說……你中毒的症狀、和『我放倒那些純陽無極宗弟子時』所展現的症狀……有什麼不同?」
冷蕭蕭明顯一愣,隨即回想起『那些純陽無極宗弟子』被高軻放倒時的情形,還有當時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些話……似乎、好像、有那麼一點和『自己毒發時的樣子』差不多啊?
事到如今她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是完完全全被高軻給騙了,她就說『這一路無論她怎麼檢查身體』都沒有發現有中毒的跡象……鬧了半天她身體壓根兒就沒有中毒,那她還發現個屁啊,能發現才是見鬼了。
「你……你這個大騙子!」冷蕭蕭頓時大怒起來。衝上去就要咬高軻,但隨即就被她的師姐師妹們攔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我一定要教訓這個大騙子……」
殷素芳有些無奈地看向高軻,「你也真是的,都幾世為人的人了,還跟一個小丫頭開這種玩笑。」
「閣下就是我趙師侄說的那個口出狂言……說老夫只是一個區區c階初位的老雜毛,讓老夫隨便找道友找場子……的那個九州散人?」正在此時忽然有一個聲音打斷了眾人的交談。卻是那名純陽無極宗弟子口中的魯長老。
聽到魯長老的這個說詞,許多後被扔進來的『各門派長老們』都目含奇異地看向高軻,心道:「原來他就是那個九州散人……可是,為什麼他和蜀山劍派的人混在了一起?」
蜀山派的唐長老目含詢問的看向許如煙,許如煙則是看向旁邊的慕容芳華,慕容芳華趕忙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述說了出來。
「不錯!是我!」高軻扭頭看了看那名魯長老說道。
「哼!但願下一刻你還能如此的硬氣!」魯長老放了句狠話、隨即就向自己的隊伍中走去。
「話還沒說完就要走麼?」
魯長老頓住腳,「對於一個將死之人,老夫沒有什麼話可說的。」
「將死之人?」高軻不由得笑了,「我說……你該不會以為靠這個破爛一般的『血氣聚攏大陣』就能困住我吧?」
「你說什麼——?」所有血袍人士聞言面色一變。
被困的『各門派長老』則是不少都目中露出奇光。
「一個漏洞百出的破陣法而已,真虧你們還能擺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啊。我是該說你們自大呢……還是該說你們幼稚呢?」
魯長老不由得被他氣笑了,「見過狂的,沒見過你這麼狂的……很好,老夫倒要看看你怎麼破陣?」
「怎麼破?你以為這麼個破陣法還需要我出手麼?雷子,給我把這個陣法破了。」
隨著高軻的這聲語落,虛空中陡然間出現了一陣波動,然後一隻金色小蛙突然從虛空中竄了出來。但見這隻小蛙周身雪白光滑、好似玉石鑿成的一般,一對偌大的眼睛包括眼皮都是金色的,顯得十分的有威勢……從出來的這一刻這隻小蛙就見風就漲,幾乎一瞬間的功夫就變成了一隻三米多高的金色巨蛙。
接著在眾人『還沒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之際,這隻巨蛙陡然間向天空發出了一陣打鼓式蛙鳴……伴隨著這聲蛙鳴,周圍的空間立時間『仿佛受到了什麼劇烈的震盪』一般『風起雲湧』了起來,那些石柱上的符文霎時變得『好像不穩定的電燈一般』忽明忽暗。
「不好……是這隻蛤蟆,快阻止它!」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紫霄門的酒老,他也是和魯長老最後過來的幾個人之一;作為曾經見識過這蛤蟆威勢的人,他本能的就感到不妙。
然而他話音未落,只聽得砰地一聲,離金眼雷蛙最近的一根石柱竟然直接『仿佛被炸藥摧毀一般』自爆了,然後場中仿佛陡然間起了連鎖反應……
「砰……」
「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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