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榮禧堂才知道是侯府的二姑奶奶江嵐突然回娘家了。
靳南雪進去的時候就見江嵐坐在連氏旁邊,往常連姨娘坐的那個位置上,跟大家親熱的說笑,連姨娘則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見她進來,江嵐笑盈盈的臉色立刻垮下來,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目光明顯地帶著不屑。
靳南雪上前施禮:「見過二姐。」
江嵐端著身子坐在那裡等她行過禮才張口道:「可不敢讓弟妹給我行禮,弟妹已經得了二品的誥命,如今已是正經的侯夫人,怎麼還給我行禮,應該是我這個二姐給你行禮才是。」
對於江嵐的陰陽怪氣靳南雪已經習慣了,雖然在她嫁入侯府前江嵐就已經出嫁,但是每次回侯府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靳南雪盡了禮數自顧坐下道:「都是一家人,二姐不必客氣。」
江嵐一噎,誰跟她是一家人?說的自己真要給她行禮似的,還真敢想!
江嵐看向連氏,連氏沖她微微點點頭,母女倆交流片刻江嵐開口道:「我聽母親說過了,也不知你拜對了哪路菩薩,竟走了好運如今已經有了誥命,不過你可要記住了,永成侯夫人這個位置可不是那麼容易坐穩的,即便得了誥命也是托我們侯府的福氣,自己是個幾斤幾兩腦子可要清楚一些,別一朝得勢,就仗著侯府的名頭在外面沒了分寸不知檢點,到時丟的可是我們永成侯府的臉面。」
江嵐這話不可謂不刻薄,靳南雪只當聽狗吠,依舊淡淡回道:「二姐提醒的是,我自然認得清自己的身份,女子既嫁了人就要處處以婆家為重,南雪自然不會在娘家指手畫腳,惹人嫌。」
說罷不等江嵐跳起來便抬起頭四下一看:「怎麼不見二姐夫?今日二姐夫又沒有陪著二姐回來嗎?」
江嵐還是跳了起來:「你、你說什麼,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
靳南雪這兩句話算是踩到江嵐的痛腳了。以往江嵐無論說什麼她這個弟媳都只有默默忍受的份,沒想到這次竟然毫不客氣直接嗆了回來,頓時氣得臉色一變又想破口大罵。
她向來厭惡這個弟媳婦,從她嫁進侯府就開始厭惡,不為別的,當初她的一個閨蜜看上了她弟弟江祺,要不是江祺已有婚約她絕對願意撮合兩人讓自己的閨蜜做弟媳。
可是後來出現意外,弟弟跟文宣伯府的婚事出現變故,她以為自己的閨蜜有了機會,誰曾想最後江祺竟娶了文宣伯府庶房旁支的女兒回來,而且還是在發生了那樣不清不楚的事情以後。
且這個旁支的女兒竟還生得姿色過人一副狐媚樣子,剛進門那段日子弟弟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為了她竟還說過自己這個親姐姐的不是,這更是犯了她的大忌。
所以在她眼裡是一萬個看不上這個弟媳,從未給過她好臉色。
連氏見女兒這麼沉不住氣不由暗自氣惱,在旁咳嗽一聲用眼神制止她不要再說話。
江嵐雖然不常回娘家,但是對於侯府的事情她還是比較清楚的,見連氏阻止她再說下去,想想她這次回來的目的,心裡再氣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連氏見女兒安靜了,這才轉頭看著靳南雪道:「靳氏,你二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說你幾句也是關心你,你只管聽著就是,不許再說惹你二姐生氣的話,否則別怪我這個婆婆給你立規矩。」
靳南雪心裡冷笑,以前連氏禁止自己回娘家的次數,即便偶爾回去也不會讓江祺跟著一同回,江嵐為此沒少嘲諷她。
可是她冷眼看著,這幾年江嵐倒是沒少回娘家,可是越來越難看到她丈夫的身影,看來這次又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
江嵐做為侯府嫡次女自小被連氏嬌慣著長大,養成了驕縱跋扈的性子,又仗著自己嫁的是長公主府,每次回娘家更是頤指氣使眼睛長在頭上,對靳南雪這個弟媳想罵就罵從來不留情面。
有時候在婆家受了氣,回到侯府更是像個潑婦一樣逮著誰都要教訓一頓,而性子軟弱的原主就成了被她罵的最多的出氣筒。這樣的大姑姐靳南雪不想再伺候。
江嵐被連氏一提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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