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小孩子,一天到晚八卦個沒完了。」森林裡的一片空地中,謝爾齊坐在一個樹樁上,一臉無語地看著仿佛聽課一般圍坐在自己周圍的學生們。
在伊流翎等人的再三「懇求」下,謝爾齊終於同意重提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了。他原本想在車上三兩句話講完,結果沒想到在他點頭的一瞬間,伊流翎就從窗口探頭出去,對著另一輛馬車大喊:「有八卦聽,速來!」
因為馬車實在不可能再塞兩個人了,於是他們便都下了車,就近找了個安全的區域,開始聽故事。
「因為老師你坎坷的愛情經歷被裡奧老師畫成連環畫之後在學校非常流行啊,」斐輝畫顯然是這類書刊的忠實觀眾,笑嘻嘻地解釋道,「可是這個系列的每一集裡,老師你的結局都不是太美妙,所以我們自然很好奇你唯一成功的一次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裡奧,一天到晚淨幹這種缺德事。」謝爾齊嘀咕了一句,不過他也知道里奧只是個工具人,真正的幕後黑手要麼是思想家,要麼是那個摳門的笑面棒槌。而且,受害者還不止他一個,他之前就買到過其他幾個老師的倒霉事合集,「還好我自從那次之後就金盆洗手了,要不又得給他當素材了。」
「那莫尼斯那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昆易的臉上寫滿了幸災樂禍。
謝爾齊看了昆易一眼,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卻完美表現出什麼叫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說出個來龍去脈,這群好奇寶寶是不會放過他的。偏偏之前玩具鬼城那事他欠了這群人人情,也不好惡語相向。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嘆了口氣:「行吧,其實也沒你們想得那麼曲折,就是看到了洗澡,然後就被追殺了唄。」
「這種情節確實很經典啊,不過老師你這都沒被殺?還是說你反過來打贏了她,所以她才會心動?」伊流翎想到亞亞普拉的暴躁個性,若真是洗澡被男人看到,不把對方幹掉是不會罷休的。所以事情最終發展到了另一個方面,就只可能是謝爾齊證明了自己的實力,畢竟以亞亞普拉的觀念來看,實力是唯一的衡量標準。
「她殺我做什麼?」謝爾齊一臉詫異,「洗澡的是我啊。」
「啊?」在一片驚愕的感嘆聲中,斐輝畫的顯得尤為突出,因為她表達的並非驚訝,而是驚喜,「噢噢噢,這個情節我看過,如果是女主角第一次見面看到男主角洗澡的話,男的就會從水裡跳出來,掐住女主角的脖子,然後說,女人,你好大的膽子。」
「我可什麼都沒說,你說的這個是她的台詞。」謝爾齊連忙擺手,一副「我不是我沒有」的樣子。
「啊?」這下,斐輝畫的語氣也變成了疑惑,「她看了你洗澡,然後說,男人,你好大的膽子?這不符合對話邏輯啊。」
「你把『的膽子』去掉不就符合了嗎?」小管子看不下去謝爾齊擠牙膏一樣地講故事,插話道,「當時謝爾齊都呆住了,這可是他第一次被女人品鑑。」
「不要對著學生開車!」謝爾齊在發現其他人臉上出現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後,惱羞成怒地說,「我當時腰部以下都泡在水裡,她說的是我的肌肉好不好?」
「確實,」小管子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語造成了歧義,贊同道,「所以你應當感謝昆特,要不是他這麼招人恨,讓你幾百年如一日地往他家裡投標槍。就憑你的毅力,是別想練出這麼一身好肌肉的。」
「你少在那裡幸災樂禍,照你的邏輯我更應該恨他,要不然我怎麼會被那個瘋女人盯上?」謝爾齊哼了一聲,「還說什麼要確定我的體能,拿著一把大刀逼得我光腳在叢林裡逃了三天,我可就圍了條浴巾啊,至少給我穿條褲子的時間也行啊。」
「那之後呢?」紀舒翟不敢太直白地問被追上之後的細節,只好小聲地提了一個籠統的問題。
「沒有之後了,之後她就走了唄。」謝爾齊撇了撇嘴,「後來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莫尼斯的事情還是別的同事告訴我的,我去看過他一次,發現我們還是不要接觸比較好。」
「原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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