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也是震驚的看著蘇慕,嘴裡喃喃道:
「這不可能,按道理此時他已經心臟爆裂而亡了,怎麼可以象沒事人一樣四處行走?」
「要不,我再派人調一杯送過去?」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傻啊!那窮小子剛剛喝了一杯,再送一杯你說他會不會喝?不對,還真有可能,只要是好酒,他沒見過多少世面,或許會要。再調一杯吧,這次我得看仔細點。」
說著話,宇文光朝著蘇慕三人的方向行去,準備稍近距離觀察一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這種藥物他可是親自做過試驗的,獸欄中的那隻死黑豹仍然躺在那裡,它只不過喝了一小口酒水。
他猜得一點都沒錯,的確是有地方出了問題。
蘇慕心裡不安的同時,發現酒水有毒,哪裡還敢大咧咧的喝下這明顯是加了料的東西。
更不會想著用自身真氣試驗一下解毒的能力,就算是找死也不能這樣找,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他從來不做。
所以說,這種長袍實在有些好處,寬袖大袍飄飄揚揚,要做點什麼手腳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
別說宇文光隔得太遠,就算站在蘇慕的對面,眼睛不眨一下的盯著握杯的手,都不一定能發現他手上做出的小動作。
用最快的手法把這杯酒倒在背後的地面,酒水滲入地板無聲無息,順勢做出仰首吞咽的樣子。手上的動作根本就沒有停止。
全場這麼多人,沒有一人能發現他快得就象幻影一般的出手。
在前世。這只能說是一個小手段,魔術或者騙術中經常用到的一種「藏物。換物」手法。
蘇慕那時四處出任務,形形色色的人物見得不少,各種有用沒用的手法也學得不少。
這時應景拿來用一下,騙騙宇文光這個外行,那真真是小兒科了。
他臉上還是溫和笑著,眼神深處卻閃過一絲殺機。
自己的計劃卻是必須提前了。
敵人的攻勢一波接一波,再好的防守總有顧不到的地方,要是一不小心被對方得逞,那可沒什麼後悔藥可以吃。
抬頭望向正在埋頭大吃的埃利奧特。他又想起了當時聯邦人放出的狠話。
蘇慕相信這人也絕不會說話不算,半途而廢。
因為他已也已經發現,這人的眼神時不時的掠過自己三人,眼神中滿是占有**,還有著殘酷的冷笑。
聯邦人,國讎、私怨,這是死敵。
宇文光,私仇,盯上了自家女人。並且積怨已深,多次對自己下手,這次更是直接想要毒殺自己,這也是死敵。
蘇慕理清了兩人的態度。也就明了對付他們的手段,既然是死敵,那麼就只能出手不留情了。
他之所以不把大皇子用毒殺人的卑鄙之事揭露出來。而裝模作樣的喝下毒酒。
一個是因為證據不足。
就算說出來,宇文光也可以推卸為屬下失職。被兇手利用了;
另一個原因,自然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
在場這麼多貴族。終究是與宇文光屬於同一陣營,就算是大皇子被人懷疑想殺害某人,也不是什麼大事。
蘇慕本身並沒什麼背景,如果被害,也不會有什麼人可以為他向大皇子尋仇。
所以挑明這個事,對他並無好處,反而會有壞處。
要是大皇子有個三長兩短,先前毒殺事件就會成為疑點,是個人都會懷疑是蘇慕殺了他。他的背景可不簡單,皇帝死了兒子,那蘇慕還能討得好去。
大家靜悄悄的你殺我,我殺你,這樣不引人注目,也不會有人懷疑,多好!
沒有後患的暗殺,這不正是他的老本行麼?
宇文光,埃利奧特,大家好好的玩一場吧。
蘇慕的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他心中醞釀著一個絕妙主意,只要能執行下來,大宇王朝與聯邦之間的結盟就會有了裂痕,紫羅帝國的局面也會好上許多。
想到局面的事,他又想起了先前「天道」組織已經出發襲擾大宇軍團的後方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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