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樓頂樓,有風。
暖風,吹動了幔帳,輕朦的紗簡直就像是幽美的夢,叫人沉醉其間,不願得出。
蘇留親眼見面前的這個女人曳步邁步過了門檻,她頭上的金釵也微微地顫動,她的腳步那麼輕,有一種嬌弱中摻和了些楚楚地好看,她忽然回頭,對著蘇留婉婉一笑。
笑的同時也在眨眼,像一個頑皮而又嬌美的女孩向他的情人撒嬌。
這樣流露出來欲語還休的媚,恰好是男人的天敵;這樣的女人,天下間本就沒多少男人能抵抗得了。
更何況此時這樣動人的女人已扭著腰進了房,除了對蘇留笑著眨了眨眼,就徑直躺了下來。
蘇留拿著酒杯的手不動了,肥油陳憨憨一笑,俯身貼耳道:「公子,這姑娘姿色也可,定是您的愛慕者,一早就在樓下要求見您,我看是要自薦枕席,引來好多人圍看。」
「奴家叫葉綻青,竹葉青青的青。」
這個時候葉綻青吃吃地笑,白玉凝脂一般的臉頰,頓時染起了一層比最好的胭脂還要嬌艷的浮紅。
她的聲音也很有好聽,溫婉動人,至少在肥油陳聽來就是如此,不同於江南女子的吳言儂語,是一種尖細的媚裡帶了些顫顫的嬌弱,她道:「公子,奴家很喜歡你的。」
「咕咚」一聲,肥油陳用力地吞下一大口口水。
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口中的公子當然不是在叫他,他已經知道了該怎麼做,他雙手放在腹上,恭恭敬敬地看了端坐不動的蘇留一眼,蘇留這時候剛好抬起了頭,眼眸漆黑深寂,似笑非笑。
一瞬間肥油陳就似懂了什麼,眉毛挑動,嘴角浮起了一絲微笑。
他輕輕地告了聲退,輕輕地退了出去,然後動作也很輕快地幫蘇留關好了門。
他當然也不敢聽牆角,當他拍著大肚子就要下樓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人,是冷著臉的細雨,他不由地搖頭嘆氣:唉,英雄難過美人關。也不知道蘇公子今晚吃不吃得消。
......
「公子?」那個女人嫩白的臉上又浮現出一種楚楚的神色,這個女人細細看來,其實也並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只是她身上這種風塵之氣,格外容易叫男人動心。
「你就是葉綻青?竹葉青的青?」
這是蘇留第一次遇到葉綻青,蘇留看著她,目光還是很溫和冷靜。
這個叫做葉綻青的女人毫不吃驚,竟吃吃地笑:「紫衣侯怎麼知道奴家名字。」
蘇留看著她沒有說話,眼睛裡卻斂著溫涼的光芒。
葉綻青吃吃笑道:「紫衣侯你也可叫人家綻青的。」她笑起來,連眼睛也彎了起來,還掠了掠耳邊散亂的髮絲,放佛一切都已經盡在掌握之中。
這個女人,天生就是紅顏禍水,原影里,連雄霸一時的轉輪王都為了她動了心,想要做回一個真正的男人。
據蘇留揣測,這或許是劍雨浮生的來源,又稱作一根jj引發的血案......
蘇留還是看著她,認真地道:「你殺了你夫家一家上下,轉輪王救了你,你又委身於勾欄,真是我遇到的第一枚婊砸。」
葉綻青似不解似嬌羞道:「什麼,公子在說什麼?奴家完全不懂呢?」
「這樣的演技,只可惜沒有奧斯卡。」
蘇留還是看著她,認真道:「或許你可以將枕頭下的短劍藏的再好一些,這樣可能多一點殺我機會;或許你現在就可以走,因為就憑你要殺我,還不夠格。」
竹葉青右手果然微不可及地觸了觸枕頭下邊的那根劍柄,她看見蘇留依舊冷峻的眼神,嬌弱道;「公子是不是產生錯覺啦,奴家只是一個弱女子,一心愛慕公子,哪有動手殺人的能力。」
蘇留大笑道:「你或許可以叫你主人來殺我,因為你的武功太差了,我殺你可以有十七種不同的方法。」
葉綻青突然不笑了,笑容凝固在她的臉上,她眼神不再柔弱,逐漸開始轉作跟竹葉青一樣的陰冷狠毒;「哼,男人果然沒什麼好東西,你不讓我殺,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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