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剛一進屋,就被門口的哈士奇咬住了褲腿,武大遂扔了些餅屑來,那哈士奇眼淚似要流了下來,附在武大耳邊說,「童妖大人,你如何不認得我了?」
武大嚇了一跳,才記得自己還有另一個冒牌的身份,酒吞童子。
「你,你怎麼在這裡了?」武大當然記得天底下只有一條狗會說日本話。
天犬妖與武大說悄悄話,那邊許仙已經直接進了內堂,屋內中藥味濃郁,越近越能感受到娘子的氣息。
許仙忍不住喚出聲來,「娘子,娘子,你,你在麼?」
裡面人聽到了呼喚,立刻回應,門被打開,沒有反鎖,「是官人來了麼?相公,你回來了麼?」
白娘子這幾天陪著嬰兒,熬夜哺乳,百般辛苦,一時也沒料到許仙會來,早晨寶寶剛睡下,門外聽到熟悉聲音,初時以為是夢中所想,一時醒來,開門相見,頓時熱淚盈眶。
兩人相見歡喜,已是忘了旁人。
展昭,公孫策出門見武大仍在抱著那哈士奇,不知道說些什麼。
兩人也是困了,就隨吉澤各入小間休息。
吉澤去旁側生火作飯,武大與天犬聊了關於原子彈爆炸,眾人來此避難之事,武大聽天犬妖怨恨美國人的占領,嘆息日本人的失敗,武大就是一個坐在門口聽著鄰居念叨的大爺,天犬妖哭哭啼啼,哀悼失去的美好年華,那往昔歲月已經讓一個橫行無忌的妖怪變成了一條拴在門前的小犬了。
武大沒有評論,只是安慰地撫摸著天犬妖的毛髮。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忙對天犬妖說,「等會再嘮了,我還要去救我兄弟了,十萬火急,你先吃著。」
天犬妖早習慣了童妖的來去匆匆,「你慢些,莫讓那法海見到了。」
武大急急向店後的房間跑去,吉澤護士出來,行禮說,「午飯還沒好了,大人請休息一下吧,全交給我了。」
武大擺手說,「沒事,沒事,不是吃飯的事。」
甩了一眼吉澤,突然看見吉澤身上圍著的圍裙異常熟悉,「你,你這圍裙…」
「是這家主人的,怎麼不好看麼?」
武大喃喃低語,看著圍裙眼熱,「不,不是,這圍裙…」
「你先進屋休息吧。」吉澤轉身又去廚房,吉澤溫柔單純,武大卻是見物思人,轉念也不想了,「唉,我還是先去找許仙吧。」
「許大人正在裡屋。」吉澤拿著鍋鏟指了指房間。
武大推門而入,見許仙正抱著小孩,一旁白娘子依偎,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武大打亂了這幸福場景,仰頭說道,「許仙,你說好的,一見到你夫人,就當去救俺兄弟,如何忘了?!」
許仙忙賠不是,對白娘子說,「哎呀,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娘子,你,你現在可否去救武松林沖幾位兄弟?」
白娘子問清原由後,微微一笑,「也都怪小青,去梁山一鬧,害得幾位兄弟遠涉重洋,備受辛苦。這諸葛軍師辦事也是不周全,要這一夥天罡地煞,惹禍大師陪我官人上路,能不惹上官司麼?」
武大郎急道,「你需救我兄弟!」
白娘子寬慰武大,「那自然,要換作三天前,我功力未還怕是有所不及,這幾天調養得當,也多虧這裡主人殷勤,我法力已經恢復十之七八,且待我看來。」
白娘子手指一拈,閉目神遊,似開啟了定位搜索模式,未過幾分鐘,睜開眼睛,對許仙,武大說,「武松幾人已經安全出了監牢,只是他們之間好似起了爭執。嗯,這幫綠林好漢,還好我相公不愛打打殺殺。」
白娘子投向許仙一個欣賞的眼神,而許仙則是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所云。
許仙武大二人一出監禁室,不到一個小時,燕青就在囚牢內聽得有人在冷笑,燕青抬頭來望,只見高高天窗之上,一人己剪開了檔杆,翻了進來。
那人白衣飄飄,衣著整潔,用一隻手吊掛在窗沿之上,對燕青說,「小乙,這麼久沒見,怎麼做漢奸被美國人關起來了麼?」
燕青認得牆上此人,一陣苦笑,「你既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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