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雁行聯盟首都,一派盛世繁華之景,天空上有公共或者私人的浮空飛船懸浮,地面上則有許多新式的載具在寬大馬路上行駛,馬路兩側是繁華的商業區,人行道上有許多行人, 或歡笑,或忙碌,或悠閒,而這就是一個聯盟的首都風景了,和平,穩定, 且繁華。
這還只是普通人的生活風貌,對於上等人士, 甚至是貴族們,他們所享受的更是普通人所難以想像的富貴。
此刻,在首都中最繁華地帶的一片街區最深處,這裡雖然是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帶,但是卻有一片占地極為廣闊的封閉式建築群,普通人只能夠在路過時看到圍起來的高大圍牆,而在這數米高的圍牆內,卻是極為奢華的園林,小樓,庭院等等所組成的建築群。
這是某聯盟伯爵的首都庭院,僅僅只是其家族產業的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而這個伯爵就是聯盟最高層的貴族世家之一。
此刻在這庭院中正有數千侍從侍女們在上下行走,或拿著飲料,或拿著食物, 或者拿著樂器,或拿著名貴香菸一類的奢侈品,而他們所服侍的對象就是聯盟中的達官貴人們。
「世子真是可惜了啊……」
在會場中, 上百名男女老少正端著飲料, 拿著食物,或者吸食著各種奢侈品,他們或三五成群,或各自坐在旁邊座椅上,彼此都在說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而會場中最熱鬧的話題毫無疑問就是近來聯盟里的紅人名人,渭南公爵府世子起兵造反,然後被輕鬆驅逐的事情。
在座椅區有一個年老貴族,他眯著眼睛說道:「世子真是可惜了啊,有著最為高貴的血脈,幼時也聰慧,可惜卻終究是走到了這一步。」
這名年老貴族似乎地位很高,他說話時,周圍人都是仔細聆聽,不時有人點頭表示了肯定和惋惜,不過也有少許貴族卻是有不同意見,旁邊一個中年貴族就帶著些許怒意的說道:「此等倒行逆施之輩合該有此下場,當初恭謙時還覺得公爵府繼承有人,誰知道卻是如此的倒行逆施, 甚至是喪心病狂,子爵閣下可能還不知道他在邊境片區和周圍幾個片區的所作所為吧?大肆搜刮,窮兵黷武,乃至是民不聊生啊。」
大多數貴族都是點頭,甚至連這老貴族都是點頭,卻又嘆息道:「他畢竟年少,也不懂得政治民生,更不不懂得我們這些貴族世家才是穩定社會的關鍵,一時權在手,就把令來行,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終究是錯了,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下場啊。」
眾人又都是一陣唏噓,各自說著看似惋惜,但實際上多是幸災樂禍的話,不過這些貴族中層次稍高一些的卻都知道,世子根本就是無路可走,本來就是死局了,他就是最後拼上一把而已,只是這一把拼輸了而已。
「現在世子去了江東區殖民政府處,卻是一步臭得不能再臭的棋了。」這時,就有貴族忽然說著。
頓時眾人都是調侃了起來,連這年老貴族都是搖頭說道:「確實啊,他若是就地解散軍隊,將他旗下幾個蠱惑他的人交出來,然後自行求罪於公爵,說不定公爵還會念在血脈之情上饒他一命,但是這世子之位肯定是沒了,之後雖然是圈養一生,但是也好過死於刑法,可是他真是執迷不悟啊,到了這個份上居然都還要作死,居然跑去了那殖民地政府,難道他真覺得憑他那拼湊起來的軍隊,可以幫助殖民地政府抵禦蠻族大軍?這一下真是誰都救不得,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眾多貴族都是紛紛附和,其中有幾個來自邊境片區的貴族更是有些咬牙切齒的復仇味道,就有貴族說道:「那些蠻族雖然依然愚昧,沒有文明開化,但是其超凡卻是極強,小小的半個江東谷,就情報來看至少有**個靈位,而且其中最強的血樹大祭司更是有超越普通靈位強者的實力,自江東谷殖民政府防線崩潰後,蠻族大肆劫掠,便是我們都不敢輕易派遣軍隊進入,他……世子那些軍隊又算是什麼呢?」
眾人都是開口調笑或者嘲諷,而老貴族只是眯著眼睛卻也不說話,忽然就在這時,有幾個僕人跟隨著一名管家從外面跑了進來,這幾人並沒有跑到會場上,而是直接向著建築群最深處跑去,眾多達官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