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在虛無中飄蕩,看到了許多東西,但是他似乎出了什麼問題,這些東西他看過了卻根本記不住,甚至他連思考都做不到,茫茫然的看到許多,然後又忘記許多,無思無想,無知無覺,但這並不是安寧安息,而是那種仿佛植物人一樣,明明知道許多,但是卻一丁點都動不了的大恐怖。
(我死了……)
似乎過了一千年,似乎過了一萬年,又或者是過了千萬億年,這種比植物人還要沉靜沉默的痛苦一直在累積,然後忽然家,吳明看到了光,一種溫暖破開了這冰冷如絕對零度的沉靜,讓他不由自主的向著光而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猛然間,一股無法形容的痛苦讓吳明大聲嘶吼了起來,但是他聽不到,看不到,說不出,感覺不到,只有這無比強烈的痛苦,比任何東西都要可怕,仿佛是深入了骨髓,深入了靈魂,這是他有記憶以來最可怕的疼痛,甚至這可能根本不是疼痛,而是一種極致的痛苦。
「喝,喝下去會好很多!!」
一個小小的聲音,仿佛是從天邊傳來的一樣,吳明此刻已經痛苦到根本無法分辨與想像,接著一陣冰涼液體從嘴中流了進來,這冰涼仿佛是倒入烈火中的唯一一丁點的安慰一樣,微微壓制了痛苦,雖然只是一丁點,但是吳明卻本能的開始吞咽這倒入口中的液體,一點一點,每吞咽一點,他的痛苦就開始逐漸減弱,到最後,這痛苦終於是緩和到了可以勉強忍耐的地步,吳明慢慢的一點一點睜開了雙眼。
「吳明!!太好了!!這居然真的可以復活!?來,多喝一些,全喝下去!」一個青年朦朧的出現在了吳明的視野中,他的眼睛看不清楚東西,只能夠看到朦朧,而那怕是這朦朧都讓他的眼睛刺痛,而這個青年很快又拿出了一瓶閃動光芒的藥瓶,對著他的嘴就餵了下去。
這時,吳明恍惚聽到了一個聲音道:「隊長……聖光藥劑的價格貴得嚇人,這兩瓶可是我們存了好久的錢財存下來,這就用了……」
青年頭也不回的道:「獎勵點數與支線劇情沒了,我們可以再賺,但是人沒了就真的沒了,這是我一直告訴你們的話,活下去,一起活下去,我們想活,別人自然也想活,若是敵人也就罷了,為了活下去,我願意髒了我的手,但是面對不是敵人的恩人,我願意用性命去拼去救,所以……請大家原諒我,我會努力去挖掘支線劇情,還給……」
「這個傻貨,他亂說話,隊長,你的決定就是我們的決定,放心的使用吧!」另一個女聲忽然說話道。
剛剛發話的那個男聲也不好意思一樣的嘿嘿笑著道:「我就是一個財迷傻貨,隊長,你的決定,我們都支持!」
「……謝謝。」青年最後輕聲的說出了謝謝。
而吳明雖然聽到了這些對話,但是他絕大部分的心神都在壓制這痛苦上,這痛苦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到他一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下一次,而隨著第二瓶藥劑的下肚,身體逐漸溫暖了起來,逐漸的讓他找到了感覺,一種仿佛活著的,從痛苦中出生的感覺。
吳明就這樣躺了至少半小時時間,他才再度睜開了雙眼,這才勉強看清楚了周圍的一切。
這裡似乎是一處破爛的古老木製別墅,他甚至可以看到已經破爛了大半的腐朽木頭牆壁,隨著吳明視野的偏轉,他看到了坐在他旁邊聊天的六人,五名男子一名女子,他們邊說話邊吃著東西,而透過他們身旁的窗戶看出去,現在的時間似乎已經是黃昏時分。
吳明努力的看著這六人,看了許久許久,他那僵硬的大腦才緩慢有了些思考與記憶。
他死了,沒錯,他確認自己是死了,在第一次輪迴世界中,入侵了一個所謂惡魔隊的輪迴小隊時,他與那個輪迴小隊裡的一個變態對戰,那是一個好可怕好厲害的變態,到最後,他死在了那個變態的攻擊之下,他不知道那個變態到底如何了,但若是化血神刀真如傳言中,一道小傷口就可以讓一條生命化為血水,那個變態估計也會陪同他一起死了。
隨著吳明回憶起了這些,許多記憶開始在他僵硬的腦海中復甦,他是吳明,出生於地球世界的z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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