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們還有選擇的餘地?」
准提望著手中的那燦爛的紅霞,它極不安分的在橫衝直撞,但始終突破不了罩住它的金光。
見接引依舊不言,准提澀聲說道:「不與幾位聖人合作,我們如何能取回我們的基業與道果?」
接引幽幽一嘆,卻換成了一臉釋然神情:「昔日我們在紫霄宮時便承了紅雲道友的大恩,爾後與他論道時便感應到他的劫數與那巫妖大戰與封神之戰等大劫相比,那等劫數不過一絲一縷罷了。」
「而那時我們卻深恐紅雲道友將分潤西方教大量功德,我們本就成聖艱難,以宏願才得以證混元道果,若是再加一位紅雲,不知還在加上不知多少枷鎖。」
「爾後這般眼睜睜的看著紅雲道友應劫灰灰,紫氣與葫蘆全由風靈道友繼承。」
「細細一想或許就是風靈道友承了紅雲道友的因果,向我們討債來了。」
「如今淪落這般不過是還了昔日因果而已。」
接引這麼說完,沒有引起准提的任何共鳴。在之前的誅仙劍陣中,他才是輸得最慘的那位。
混元道果被葉蘇以混沌鍾鎮壓,後來被送與陸壓,那個篡奪他辛辛苦苦多年才建立起道基的佛教之主。那溫養多年的七寶妙樹也被奪走,可謂是一戰之後一無所有!
准提現在的心態更像是賭徒一般,以回本之名行著瘋狂一擲。
而接引卻不同,雖然道果蒙塵,沾染了大量的劫氣,但好歹回到了他的身邊,而且先天靈寶功德金蓮也被得回。既然現在任何聖人都不能得罪的情況下,不如安安心心學者鎮元子潛心靜修,不染紅塵。
「當初是我們有愧紅雲,有大因果未還,所以如今更是應當喚醒紅雲道友這天地中唯一殘存的一點真靈。」
准提連忙走進接引的功德金蓮中,遮掩了天機才敢繼續說道:「想想風靈那鴻蒙之氣是從誰哪得來?若不是那縷紫氣,他如何能在巫妖大戰中立下無量山那等基業,又如何在之前證得混元,更是以此到如今冠壓洪荒,成就第一聖人之名?」
「他欠紅雲道友的大因果,恐怕比我們加起來都要深厚數倍!」
「我們以此運營,加上其他幾位聖人暗中相助,肯定能扳回一城,拿回我們的西方教!」
見師弟依舊堅決,接引還是再次規勸說道:「聖人之間的種種,在誅仙劍陣中不早就明了嗎?」
「與其親身下場,當他們的馬前卒,不如想想佛教給我們開出的條件!」
「我為過去佛,你為未來佛,尊釋迦摩尼為現在佛,三位一體鑄就佛教根基,那時便不是聖人,也依舊得尊位,成一方」
准提聽著師兄這麼說道,覺得渾身精血翻湧奔騰,忍不住直接喝止說道:「休得再言!」
「若是我們這般服軟,我們直接就成了佛教的道基!」
「什麼過去未來,還不是現在為尊?」
「那時不說我的混元道果永生永世歸那金烏小兒所有,我們師兄都要被他死死壓在頭上!」
「他的九位兄長那日便是由我經手而死,他的兩位長輩那不可一世的兩位金烏天帝都不過是我們謀算下隕落之輩。」
「我准提堂堂聖人,豈可這般鬱郁久居這小兒之下?!」
見相伴無數歲月的師弟說的這般斬釘截鐵,接引也無法再說什麼,兩相無話,一時之間又沉默了下來。
兩位昔日的聖人無言之間,就只見懸崖之下四面俱是靈秀峰巒,天半一道飛瀑,降下來匯成一道清溪。再低頭用神念掃去,有一棵大桃樹,高只十幾丈,樹身卻粗大無比,橫枝低極,綠蔭如蓋,遮蔽了那深藏在瀑布之後的奇洞。
樹上有猿猴無數,正在嬉戲打鬧,有幾隻明顯啟了靈智的猴子正抓耳撓腮,對著瀑布後方的洞府苦思冥想,卻又不得章法,最後撐起孱弱的靈光就衝進瀑布,然後就被無情衝下深潭之中。
樹後山崖上面,藤蘿披拂,許多不知名的奇花生長在上面。綠苔痕中,隱隱現出「水簾洞」山個方丈大字。只是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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