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您認識孫教練?」李總見張嘆和孫冬冬的交流,看起來像是熟人。
「孫教練是我朋友。」張嘆說道,「很好的那種,李總,孫教練可是國家一級運動員,到你這射箭館來,那是大材小用,你可得珍惜,好好保護,不要讓她受了委屈。」
李總連忙保證道:「這點您放心,孫教練是我們館技術最好的,我可是當菩薩供著,今天這事是我沒做好,讓孫教練受委屈了,您看這樣行嗎,午飯我請,張少和孫教練都來,還有您的兩位朋友,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他其實和張嘆接觸不多,見過幾回而已,甚至不知道張嘆的背景關係,但是,僅有那幾次見面讓他知道,張嘆是個不簡單的人,應該是官二代,而且是大官的那種,幾次來射箭館玩的同伴,都是非富即貴的那種,他認識其中一位,家裡老子是浦江市權力系統里的一位實權派,但卻屁顛屁顛地跟在張嘆身後。
他一直想巴結張嘆,但是找不到機會,沒想到今天天上掉餡餅,張嘆不僅來到他的射箭館,而且剛請來沒多久的孫教練是他的朋友,有這層關係在,以後就有機會拉近關係。
「謝了,吃飯就不吃了,你讓剛才那小子給孫教練道個歉比一頓飯管用多了。」張嘆說道。
孫冬冬連忙做手勢說不用了。
張嘆說:「他做錯了事,就得負責,這不單單是給你討回公道,孫姐,你忘了剛才他那副醜惡的嘴臉,你咽的下這口氣?」
孫冬冬想了想,搖搖頭,露出兇巴巴的樣子,但旋即想到這裡不是家裡,不能這麼幼稚,連忙收回表情,讓自己顯得成熟一些,一本正經的。
張嘆暗笑道:「對,就是要這樣,別人讓我三分,我敬他七分,反之亦然,所以千萬不要可憐那種人。」
孫冬冬堅定地點點頭,握著複合弓的手緊了緊。
李總見機立刻說:「張少說的對,這種人極沒有素質,而且欺軟怕硬,不要有憐憫之心。」
這時工作人員湊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李總立刻對張嘆說:「張少,那人已經慫了,我立刻叫他過來給孫教練道歉。」
沒多久,去而復返的那小年輕來了,臉色漲的通紅,百般不情願,但是無可奈何,小聲朝孫冬冬說了聲對不起。
孫冬冬有些手足無措,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下意識地看向張嘆。
張嘆說:「你是嗓子不好嗎?剛才聽你嚷的挺大聲的,我要求不過分,就和剛才那樣,重新來過。」
對方怒瞪張嘆,旋即想到什麼,連忙低下頭,深呼兩口氣,大聲說:「對不起!」
張嘆:「你跟我說對不起幹嘛,要對孫教練說,重新來過。」
「……對不起!孫教練。」
說完轉身想走,李總攔住說:「等等,張少沒說行了。」
張嘆說:「就按剛才的標準,說10遍對不起。」
「你!別欺人太甚!」
「我哪敢欺負人,我這是正常的訴求,剛才罵人的可是你,大家看到的都是你在欺負人,行,既然你不想說10遍,那就說20遍!」
李總在一旁勸道:「快說吧,要不然可能100遍。」
「對不起,對不起……」
20遍過後,對方看向張嘆,張嘆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惡,是就對了,剛才你的行為比我這樣更惡劣10倍,所以別記恨我,要恨就恨你自己,走吧,以後別來這裡了。」
對方灰溜溜的走了。
張嘆說:「李總,給我們準備一個茶室,我和朋友要談點事情。」
「好嘞,您稍等。」
李總親自安排茶室去了,張嘆和孫冬冬交流了一會兒,得知她上周已經退役了,通過體育局的安排,來到了這家射箭館擔任射箭教練。
孫冬冬的技術是這裡最好的,但是因為不能說話,所以難免會遇到一些磕磕絆絆,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遇到過幾次,只是前幾次沒這麼惡劣而已。
張嘆和任志成、萬坤在茶室里聊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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