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嘆:-_-||
這個「張老闆」的外號是近期在學園裡傳開的,根據內線消息,源頭是小白童鞋!正如之前的屁兒黑。
屁兒黑是因為張嘆妨礙小白追小米,暗地裡被取的;張老闆則是因為那一頓冷麵,也是暗地裡被取的,叫開來後他才知道。
屁兒黑小白堅決不承認是自己取的,儘管全學園小朋友都知道是她乾的,畢竟說川普的就她一個,但她就是不承認,哪怕張嘆和她和好後,她也不承認。
張老闆小白也不承認,一問她就滿臉的無辜,一問三不知,說自己是小孩子什麼都不知道。
屁兒黑讓張嘆臉黑了一段時間,張老闆分不清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但不管怎樣,張嘆高興不起來。畢竟,是真的不好聽。
張嘆習慣性地想揪一揪沈榴榴的牛角辮,但是忽然想到她媽媽在場,手已經伸出去了,臨時改為摸摸小腦瓜子,說:「媽媽來接回家了嗎?不要玩皮球了,快點回家吧。」
走近後,他更看出沈榴榴的媽媽一臉疲倦,臉色蒼白,他不放心地問道:「榴榴的媽媽,你身體不舒服嗎?」
他是第一次見到沈榴榴的媽媽,個頭168cm左右,身材有些發胖,眼睛和沈榴榴一樣,單眼皮。
「沒事的,謝謝。」對方說道,「您是?」
沈榴榴抱著皮球,熱情地給她媽媽介紹張嘆,說這是張老闆,至於名字、性別、年齡、干哈的,統統都不知道。
張嘆不得不自我介紹:「我是張嘆,這個月初才來的,所以你可能沒見過。」
「哦,你好,我是榴榴的媽媽朱小靜……」
張嘆叮囑沈榴榴小朋友,讓她早點跟媽媽回家,然後和母女倆告別。
沈榴榴小朋友蹦蹦跳跳,精力充沛,已經睡過一覺,賴在學園裡玩,不肯回家,一會兒玩皮球,一會兒溜滑滑梯,一會兒抱著繪本,一會兒又和布偶娃娃嘀嘀咕咕……總之就是停不下來,跟裝了發條似的。
而她媽媽,臉色蒼白,眉頭時不時的皺在一起,手不自覺地捂在肚子上,似乎很不想動,最後乾脆坐了下來,拿出背包里的保溫杯,喝一口熱水,看著沈榴榴玩耍,叮囑她不要離開她的視線。
「媽媽你來看,趴趴馬好可愛,給你坐哦。」沈榴榴歡快地朝她招手。
當著孩子的面,朱小靜露出笑容:「榴榴自己玩吧,媽媽坐一會兒。」
沈榴榴自己玩了一會兒,跑過來,拉著媽媽的手要求陪玩。
「榴榴,我們回家吧?好晚了。」朱小靜肚子越來越疼,現在只想躺下來休息。
「再玩一會兒嘛。」
……
張嘆回到房間,刷牙洗臉後,躺床上睡覺,窗戶沒關嚴實,桑樹上的知了聲不斷傳來,吵的煩躁,他起身關窗,正好看到沈榴榴牽著她媽媽的手,走在前面,到了院子裡,蹦蹦跳跳,終於玩夠了肯回家。
當走到學園門口時,朱小靜停了下來,捂著肚子,蹲在地上,隔得遠,看不大清,但是崗亭里的老李跑了出來,和她說著什麼。
張嘆連忙下樓,除了老李在,還有小柳老師。
朱小靜見到他,挺尷尬的。老李把張嘆喊到一旁,說把這裡交給小柳老師處理。
張嘆猜到,應該是大姨媽來了,痛經,熬夜加班,加劇了疼痛。
小柳老師帶她回房間休息了會兒,重新出來時,張嘆把瞪著他的沈榴榴小朋友也帶了過來,這個小調皮還想玩,不回家,被揪了小辮子後就老實了。
張嘆對朱小靜說:「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
朱小靜是騎電動車來的,現在這種狀態騎不了。
為了避免尷尬,張嘆把小柳老師也喊上了,載著三人,開車離開,一來一回,花了半個多小時。
路上聊天得知,朱小靜的職業是記者,剛入職三個月,還處在實習期,為了能留下來,工作很拼命,經常加班,她老公因為工作調動,去了外地,離浦江200多公里的餘杭,只在周末回來。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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