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過不多時,明特白也趕了來,她的腳力不慢,只是在營地里看過了損失,才過來的。
見到費球站在那裡不動,她就有點不高興了,「怎麼,又讓人跑了?」
「我不敢亂動,提防著他趁機逃跑,」費球沉聲回答,「老姐姐你來了,咱們就可以合作,把這裡過一遍……營地怎麼樣了?」
「這傢伙手很辣,殺了十二個人,」明特白悶聲悶氣地回答,聽起來情緒不是很好,「營地里有點人心惶惶。」
你們既然在這兒守著我,那我再回營地走一圈,陳太忠暗暗地做出了決定,他剛才殺得爽了,也搶了十來個儲物袋,卻是沒有進帳篷細細搜一搜。
他才躡手躡腳走了幾步,就聽到明特白髮話,「那我在這兒守著,你回營地坐鎮,等天大亮了,你再過來。」
「為什麼要回去呢?」費球有點不樂意,想到陳太忠身上的功法,他總有一點點擔心,擔心老姐姐學了以後,不告訴他。
「總不能讓人心散了,」明特白氣得哼一聲,他倆雖然是靈仙,但是靈仙也是需要人幫襯的,沒有自己的勢力,光杆司令的日子並不好過。
當然,她也知道費球在想什麼,說不得嘆口氣,「那我回去坐鎮,總可以吧?」
「得了,老姐姐,我錯了還不成嗎?」費球知道這話有道理,他雖是二級靈仙了,終是不敢招惹她太狠,說不得苦笑一聲,轉身就走,「我回去把防禦陣布置一下,等天亮了過來。」
營地可以布置簡單的防禦陣,但是有倆靈仙在,這陣勢就沒人張羅,若是剛才就布了陣法,陳太忠也不可能殺人殺得如此乾脆。
營地離這裡,只有兩里地左右,兩個靈仙分開行事,相互之間,照應也很方便。
可對陳太忠來說,這個機會就很寶貴,他做夢都想把這倆分開。
用紅外夜視儀看著費球離開,他才說過一陣就發動,卻聽得明特白冷冷發話。
「陳太忠,明人不做暗事,我倆只求共享你的功法和隱身術……你若是肯答應,我必在錦暘山大擺香案,你、我和費球義結金蘭,同生共死,誰要動你,就是動咱們三個!」
「你這種冷血之輩,也要跟我義結金蘭?」陳太忠輕笑一聲,從林中電射而出,手中長槍刷地刺出。
對方說的話,很有力,但是他怎麼也忘不掉,那個女修絕望的眼神,他原本就是執拗之人,矢志為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修報仇——不能順遂本心,修的什麼仙?
明特白冷冷一笑,祭起一隻形似菸灰缸的物體,這是她的靈器日月觴,可攻可守,攻擊的時候,還能散放出淡淡的酒氣。
尼瑪,什麼時候,菸灰缸也能用來打仗了?陳太忠看得有點目瞪口呆。
不過,他原本就不是想跟對方硬拼,幾槍過去之後,情知占不到什麼便宜,直接一個神識攻擊發了過去。
神識攻擊不是很管用,明特白調動體內和體外的靈氣,硬生生地分散了這一擊,不過同時,她有個小小的遲滯。
遲滯就是機會,陳太忠順手就祭起了紅塵天羅——希望真的能困住靈仙。
他對紅塵天羅,一直寄予厚望,甚至他剛才集合營地的人,都是想試一試,紅塵天羅是不是可以縛住所有的人。
但是靈仙又哪裡是那麼好睏住的?明特白一陣恍惚之後,就指揮著她的靈器日月觴,沒命地抵擋紅塵天羅。
從功能上講,紅塵天羅是束縛型的法器,它罩住了對方,對方就逃不脫了,但是罩住的是一個靈仙,這靈仙手裡還有靈器,這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了結的。
營地那邊,又傳來了一些喧譁,顯然是發現,這裡出了狀況。
明特白抵擋得很厲害,陳太忠都覺得有些吃力,但是他不會放棄嘗試,哪怕接下來,他可能面對兩大靈仙的夾擊。
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有些事情,必須要直面,他只認定,兩個靈仙不在一起,這是難得的機會,他必須抓住。
真的逃不脫的話,那麼……就身隕吧,有什麼呢?瞻前顧後的,何必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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