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陳太忠聽到這話,登時就石化了,「你說……仙器胚胎?」
&啊,」黃葉花理所當然地回答,「老龜替氣修看護氣運,雖然有點老糊塗,但是此界氣修已然凋敝,你年紀輕輕,竟然成就真人,它不可能放過你的。」
陳太忠嘿然無語,好半天才問一句,「那仙器胚胎,是個什麼樣子?」
&器胚胎,我哪裡會知道是什麼樣子?」黃葉花很乾脆地回答,「或者也並無一定形狀,這誰說得准?」
陳太忠一抬手,抹去面孔上的雨滴,順手又甩一下,想了一想之後,他再度發問,「你可知我從未去過東莽?」
&叫閣下得知,」那黃葉花輕笑一聲,「我雖然受困於本體,但也遮蔽萬里方圓,修成束氣成雷神通的玉仙氣修,除了散修之怒還能有誰?你飛升之地,可不就是在東莽?」
被一棵樹精嘲笑了!陳太忠覺得面子上非常掛不住。
不過再多的不甘,終擋不住那份好奇,他乾咳一聲,「老龜手上,真的有仙器胚胎?」
合著哥們兒得到的那個青銅圓環,不是真器元胎,而是仙器胚胎?
&然有了,」黃葉花輕哼一聲,不以為然地回答,「要不然,你以為前不久曉天宗的陰陽殿主叛宗逃向東莽,所為何事?」
曉天宗陰陽殿主的叛逃,陳太忠是知情的,據南忘留講,那是風黃界氣修最後一個玉仙,不過,「你說是前不久?」
&個是記不得了,反正不到千年。」黃葉花大喇喇地回答,「我們樹族跟人族的時間感受,不盡相同,莫要摳這些字眼,有礙溝通。」
陳太忠嘿然不語,好半天才側頭看言笑夢一眼:你怎麼不說話?
哪曾想。言上人雙目直視前方,眼神中滿是駭然和迷惘,顯然是被嚇到了。
想一想也能理解,在風黃界,氣修想要求個真器元胎都不可得,某人竟然直接拿到了仙器胚胎——聽到這話,自制力差點的,恐怕現在就崩潰了。
既然得不到她的提醒,陳太忠也只能硬著頭皮孤軍作戰了。「老龜是什麼修為?」
在他印象中,那老龜只是烈焰龜,荒獸九級,連靈獸都不是。
&哪裡知道?」黃葉花淡淡地回答,「反正敢硬搶的,都死了。」
哥們兒好像就是硬搶的,陳太忠再次汗顏,「是青石城外的那隻老龜?」
&石……或者吧。」黃葉花努力地想了想,終究是不太有把握。「反正就是那一塊,龜麟雙吉,是氣修信賴的根本。」
陳太忠再一次汗顏,「龜麟雙吉……麒麟嗎?」
&然是麒麟,還能有別的不成?」黃葉花說到這裡,難得地情緒激動了起來。「其實麒麟那神獸,只是蠢物……不過是會噴火罷了,有什麼呢?還是老龜靠得住。」
幸虧純良沒跟來,陳太忠……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在他想來,木屬性的沉金杉。對火屬性的麒麟有抱怨,是很正常的,正經是他想知道,那老龜到底是個什麼物種,又是何等的修為和戰力。
他整理一下思緒,方始緩緩發話,「你知道的隱秘頗多啊。」
黃葉花難得地謙虛一下,「無他,活得久一點而已,本體大了一點。」
陳太忠無語,良久才說一句,「我此來本是為了去北域……為何一定要去東莽呢?」
&當然知道你要去北域,」黃葉花淡淡地回答,「不過我觀你二級玉仙已經到了巔峰,隨時可以突破,為何不往東莽一行,看是否有那個機緣?」
陳太忠沉吟一下又問,「若是仙器胚胎在手,老龜也幫不了別的忙了吧?」
&是你氣修家事,我怎麼可能得知?」黃葉花回答得理直氣壯,「只是個善意的提醒。」
&還是算了吧,」陳太忠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心說這沉金杉的腦子還真是有點不爽利,不過看在對方告知自己仙器胚胎的份上,他也懶得計較。
&還是要先去北域,因為我要殺個侯爵,必須在真仙們捕獲污魂界之前完成。」
&獲之後還有煉化,起碼還得再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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