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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步天途
這些年輕的聖騎士,臉上擺出剛毅模樣的仔細警惕著四周,心頭卻在無聊的數著數字:「哎,還有一個時辰就可以換崗了,要不是這種升級讓人無話可說,少爺我才不來當守衛呢,媽蛋,怎麼就沒有人提議把三個月的守衛時間縮短到一個月啊?這三個月吃喝拉撒都在野外,真不是人過的!」
沒錯,原本可以算是聖光教中最為堅韌剛毅的聖騎士,隨著時間的流逝,早早隨同其他機構一樣的腐朽了。
當然,真正剛毅之士,任何一個千年組織都會存在著的,只是這些剛毅之士,卻必然只能在組織遭遇災禍的時候才能出現。
不去說這些裝模作樣的教廷聖騎士,目光來到這小教堂的內部,聖徽下面,被黃金白銀混合的金屬欄杆圍成一個小柵欄,柵欄外是整齊光滑的石塊地板,而柵欄內卻是一個長方形的焦黑泥土地。
這塊泥土地上面,鋪著一大塊灰黃色,有些斑斑黑跡,有著破爛缺口,甚至都能看到小蟲子在上面爬動的爛布!
而這塊看起來不起眼,甚至覺得骯髒不堪的爛布,就是聖光教的聖物:「裹屍布」。
不過這玩意雖然是聖光教的聖物,但卻不是聖光教的神物。這是兩種區別,「裹屍布」這玩意聖光教得保管好,但卻不會太過注意,只要看看這個存放「裹屍布」的小教堂如此偏僻,而且只有14名聖騎士守衛,就可以知道這玩意在聖光教中的地位了。
如果是神物的話,那不用說,絕對是放在教皇宮地底密室里,沒有攻陷教皇宮就別想進入密室。
至於攻陷教皇宮?那恐怕得把聖光教的人屠殺大半,還得把常年隱居修煉的苦修士全部幹掉,才能大咧咧的宣布攻陷教皇宮了。
而這一塊泥土地和那破爛布,在這個地方已經擺放了幾百年,除了偶爾有蟲子在這爛布上活動,這一泥一布,已經有幾百年沒有人碰觸過,更加是幾百年沒有動彈過絲毫了。
可就在這一刻,爛布上面蟲子突然變成粉末,然後平攤在地上的爛布,突然鼓漲了起來,看到那凸起來的形狀,赫然就是一個人的身形。
再然後,這個被「裹屍布」裹著的人形就這麼懸浮起來,一雙漆黑的手掌從裹屍布下露出,像是觀察了一下這雙手掌的樣子,那被裹屍布裹著的,看不到面容的頭部處,傳出了一聲嗡嗡的聲音:「終於復活了,該死的,你給我等著,我會把你拉下神壇的,就如你對我的行為一樣!」
說到這,這具身軀突然做出一個張開手揚天的狂笑的模樣,然後小教堂瞬間成了灰飛,外面巡視的聖騎士和守著教堂的兩名聖騎士,同樣瞬間成了灰飛。
一片塵土飛揚中,一個披著雪白袍服的神秘人就這麼懸浮著的飛了出來,一隻黑白交錯讓人覺得很是怪異的手掌探了出來。
這手掌怎麼說呢,就想是一個人的手掌被火燒了好幾天,都快成焦炭了,但卻又詭異的有一些地方的肌膚保持著雪白的完好無損的詭異樣。
一個非男非女的聲音從白袍下傳了出來:「哼,不夠,遠遠不夠,身軀都還沒有恢復過來,實力更是虛弱得很,看來我得小心謹慎行事才行呢。」
說完這個,白袍人瞬間消失掉,而等那沖天而起的灰塵消失掉,這地方就是有一層薄薄的灰塵存在,連廢墟骨肉遺骸什麼的玩意都沒有,小教堂的原址上,清理掉灰塵後,居然有些細嫩的青草在生長著,就是說,只要把灰塵去掉,誰都看不出這地方原來有著一座聳立了數百年的小教堂。
張仲軍當然不知道聖光教腹地發生的詭異事情,閉目養神的他,突然聽到一陣響亮的牛叫聲,睜眼抬頭看去,發現那票牛頭人已經在拍打著自己的胸口仰頭狂叫著。而那票熊人呢,則或背著同伴的屍體,或扶著受傷的夥伴,垂頭喪氣的拖著武器離去。
張仲軍不由得撇撇嘴:「居然不趕盡殺絕,就這麼看著對方離去,自己全力在歡呼勝利?也不看看自己這邊死傷了多少人,哎,又是一個有著奇怪規矩的世界。」
張仲軍自然覺得這是奇怪的規矩,因為勝利的牛頭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