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還特意探了一下黑川家的本據,結果黑川勝德被襲擊還失蹤的消息一傳來,本據就被攻破焚燒掉了,留守家臣和常備兵不是戰死就是逃竄,剩下的領地也給那些獨立舊臣們給瓜分了,黑川家算是滅亡了。」宗浩山一邊說一邊開始調藥水了。
「靠!老巢都沒了?那我怎麼起家啊?!」張仲軍惱怒的問道。
「很簡單啊主公,您只要跑到黑川流域的任何一個地方,隨便扯一票農夫就可以舉旗了,然後一路開打就行了,只要您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那麼就什麼麻煩事都沒有。」宗浩山很是肯定的說道。
「呃,居然這麼簡單?那些農夫就願意聽我這麼一個什麼都沒有,就只有個名分的黑川勝德的話?!這可是造反啊!」張仲軍滿臉不敢相信的嚷道。
「就是這麼簡單,主公,名分在這個國度有著非常詭異的力量,只要您能證明自己的身份,那些黑川流域的農夫絕對會跟著您舉旗的。」宗浩山再次肯定說道。
「媽蛋,難怪這地方打了五百年都沒法統一!居然隨便跳出一個有身份的人就能扯旗拉人造反!」張仲軍無語的喃喃道。
「主公,其實很好理解,那些農夫過的日子都非常艱苦,只是他們自卑盲從的心態以及卑微的身份,還有那排外得有些變態的思想,讓他們只能待在世代生活的土地上苦熬。最期待命運出現變化的就是他們,所以一旦有個領頭的,他們就會立馬跟上去,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造反不造反的意思,只是為了能夠過得更好。」宗浩山感慨道。
張仲軍聽了,瞭然的點點頭,但凡有人要崛起,都得收攏一批農夫來幫忙,那麼這些幫忙的農夫,戰死也就算了,還活著的,總得給點好處吧?而這些幾乎麻木的農夫,豁出去賣命求的也就是這一點好處啊!
洗掉那倒霉蛋的模樣,恢復原貌的張仲軍,直接就興沖沖的離開旅館,直接奔向黑川流域。
他根本不需要準備什麼,因為他的儲物戒指里糧食服裝兵器可都快塞滿了,這都是在福德港採購的。
至於黑川家的家紋?等自己有了根據地後再說,雖然不差那點小錢,但也不會提前去街町定製,避免還沒起事就被傳得沸沸揚揚的。
說真的,要不是這黑川家的名分只能在黑川流域使用,張仲軍可是恨不得直接跑到武山國富山腳下去起事的。
但想到那一村村悍不畏死的農夫,張仲軍還是萎了,還是按照這地方的規矩一步步來吧!反正那紅色水蛭的產地老子是要定了!
張仲軍和宗浩山兩人的速度可是飛快,張仲軍還不知道在黑川流域哪兒起事為好,宗浩山卻建議他直接在被燒掉的黑川家本據起家最好。
因為黑川家才剛滅亡,逃竄的低級武士和常備兵肯定都還在附近,而且那裡是黑川家的本據,那些農夫對黑川家更有認同感。
還有,那兒可謂是黑川家的最老的舊領,土地已經開發到極限,真要占據那裡直接就有良田萬畝。
張仲軍倒不在意田畝多少,他在意的是農夫支持,所以兩人腳步不停的飛速趕往黑川家本據所在的璧玉灣。
站在高處,眺望著下面這個黑川河道沖刷出來的一個大灣口,那種碧綠又像是靜止不動的河水,看起來真像是一個塊巨大的碧玉。
而依靠著這個大灣口,蔫黃的稻田密密麻麻的延伸到視線盡頭,其中齊整的水渠和田段,可以看出這片土地的主人可謂是費了心神的。
看著這一片黃綠相間的景色,張仲軍嘆口氣:「難怪那些黑川家舊臣死盯著這個黑川家的本據,這片稻田,對於這個對大米的痴迷已經到了變態程度的國度來說,是足以讓人以命來換的寶物啊!」
「主公你看,那就是原來黑川家的本據,雖然被燒毀了,但基腳都是石頭壘建的,只要花費人力物力就可輕鬆恢復標準黑川城原貌。」宗浩山指著對面下一處背靠高山,俯視稻田河道的高地說道。
張仲軍抬眼看去,那是建在一座中等高度山上的建築,雖然已經一團黑,不過如同宗浩山說的,毀掉的只是木製建築,石頭壘建的基腳卻都還完好,此時也能看到一票人在忙碌的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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