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人市那邊走的張仲軍有些好奇地向大青蛙問道:「師兄,我都表現如此高調了,怎麼郡城的官員還是沒有一個搭理我的?」
「嗤嗤,你這笨蛋,你想人家怎麼搭理你?就因為你郡城花了上百金吃東西?就因你在人市買了五千多船員?拜託,人市的好壞和當地官府沒有關係,而你百金的消費又算個屁?!人家一餐飯上百金的都有!你這一堆人吃了好幾天才花了百金,你還想人家郡守、郡尉、郡護屁顛顛來拜訪你嗎?!」大青蛙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呃,我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怎麼都是一個亭男貴族啊,當地官府就算不來拜訪我,起碼也派個人來打聲招呼問問我來幹嘛吧?怎麼能夠當我不存在呢?」張仲軍有些結巴地說道。
「嘿嘿,你小子一來就直接跑到人市去買船員,還帶著一票護衛到處閒逛,人家官府的大老爺吃錯藥了才會和你拉關係!相信就算你現在去拜訪他們,他們也會讓門子直接說不在家的!他們這些走官途的大老爺,最不願意接觸的就是你這種肆無忌彈的世襲貴族啦!」大青蛙依舊嘲笑道。
聞言,張仲軍哪兒還不知道自己一開始沒有第一時間拜訪地方官,而且還帶著大票護衛到處走的事情嚴重的影響了自己的形象,讓地方官都把自己劃為不可結交的存在了。
對此,張仲軍只能是撇撇嘴,不過他不在意,等自己的船隊運轉起來了,憑藉自己幾乎無量的財富,足以把這三個臨海郡的特產給買光,到時候足以逼得當地官府認識到自己的厲害。
經過人市這幾天的努力,幾乎是把廣龍郡庫存的水手都一掃而光,終於給他們以五十人一艘船的模板,湊夠了一百艘船所需的人數了。
而這次來,就是讓張仲軍去檢閱一下這五千人,那個人市官員一邊引著張仲軍去城外,一邊小心地試探道:「大人,不知道您這五千奴隸要不要烙印下忠誠印記?」
張仲軍是貴族,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就是說讓修士給奴隸烙印下自己的影像,讓他們無法背叛自己,一旦有背叛念頭,就會接受靈魂拷問,而且只要自己樂意,一個念頭就能讓這樣的奴隸直接變成植物人。
沒錯,帝國這邊的奴隸買賣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奴隸叛亂什麼的,因為修士會把奴隸主的信息烙印到奴隸的靈魂裡面去,讓奴隸的生死都掌控在奴隸主手中!
至於有這麼好用的方法,為何帝國沒有大肆使用奴隸呢?
首先是社會風俗不允許,帝國自進入封建社會以來,就沒有大規模奴隸存在,特別是這種可以用法術控制生死的奴隸!帝國的人數千年一直流傳下來的文化,讓大家都講究仁義。而用這種控制靈魂的方法驅使奴隸,是為不仁不義。
因此帝國的土豪劣紳甚至貴族,都更喜歡使用合約制度的奴僕,一紙合約就能限制住奴僕的子孫後代世代為奴,只要帝國的統治機構還在,這樣的合約就會受到保護,既然如此輕鬆就能控制住一個人以及他的後代,何必搞出用法術控制生死來威脅?
而且這種制度完全是合法合理的,反倒是奴隸膽敢違背,卻是給整個社會譴責叱罵的!
還有用合約來限制,遠遠比用法術來限制顯得溫和得多,被合約限制的奴隸,都有一種認命的感覺,都會拼命討好主人,以求自己得到解放,就算自己無法得到解放,也期待自己的後代能得到解放成為良民。
單單一個合約,就讓這些奴隸以為這就是自己的命,只會想著怎麼努力掙得解除這份賣身合約,從來就不會想到這樣的合約到底合理不合理。
而用法術限制生死的奴隸,因為生死時刻不在自己手中,自然而然產生一種緊迫和危機感,慢慢的都會變成,表面臣服恭敬服帖,心底時刻想著怎麼和主人同歸於盡的念頭!完全就是因為不安全感而產生了一種逆反心理,時刻想著要暴動要造反,這些是有前例在的。
不過這些其實都不算啥事!因為你就算時刻想著造反,想著同歸於盡,只要烙印還在,奴隸主一個念頭就可以讓你掛了!所以這些都是說來嚇人的!
之所以法術控制的奴隸沒法推廣,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修士進行這種精神烙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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