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春意很有感觸的點頭說:「你婆婆處事周到,初初做生意時,那經得起那麼多的人情世故打磨。」聞春意覺得經了事,又不貪心的人,在這個世間是最難可貴。奶娘婆媳相處得融洽,有時讓她瞧著都有些羨慕。只是這是各人的因緣,羨慕也無用。
聞春意搬到此處以後,晨哥兒稍微大了一些,近來已經開口說單字。他很會表達他的一些重點想法,特別是出去玩耍這樣的事情。聞春意面對小小嬰兒喜歡外面的天性,多少還是持有贊同的心情。只要是晴天,她和奶娘就會抱著他出門。去的地方也不遠,就是舊院子和劉婦人的家裡。舊院子裡觀看一下種下去的菜,劉婦人的院子裡,讓他和年紀的孩子在一塊說說話,訓練一下他的表達能力。
晨哥兒會往外吐字之後,更加的逗人喜愛起來,他也會關注身邊人。聞春意初初晚上放奶娘回家一夜,她每次都是早早回來,就怕晨哥兒尋不到她。後來她給晨哥兒斷奶,聞春意索性放她回去兩日,安穩的把奶水斷掉。第一天,晨哥兒尋奶娘剛開始鬧,便讓奶娘婆婆帶孫兒竄門過來把他很快哄得服帖。奶娘婆婆過後瞧著眉眼舒展的聞春意,笑著說:「你還年輕,不知孩子就是要鬧上這麼一回,我帶家裡小子過來陪他玩耍,有得樂子,他就能忘記。」
奶娘的孩子性子非常溫順,兩個差不大的嬰兒,難得的能相處融洽。這一日,兩個大小子一直玩耍到申時,才依依不捨的分開,聞春意又跟奶娘婆婆約好第二日過來的事情。聞春意從前一直當奶娘的兒子是女孩子,這一次聽奶娘婆婆私語說:「 這孩子生下來身子弱,特意找人算過,為了他平安少病,我們對外放話說是女兒家。幸好我們這城裡。家裡重女兒的人,也在小時以小子稱呼女兒,我們平日這般說話,別人才沒有多少懷疑。
等孩子過了六歲。身子骨穩妥後,再對外公布他的身份,」聞春意瞧著那小子,白白胖胖瞧著身子都康健,不象是體弱的孩子。聞春意覺得奶娘的氣運不錯。自家孩子給她帶著,最多是流過一次鼻水,奶娘就盡心的主動要薑糖水喝,而且是連喝三天。晨哥兒也是一個胖乎乎的小子,嬰兒肥的小臉,讓聞春意總是愛親來又親去。奶娘婆婆有那樣的話出來,聞春意自是不會跟人去說她孫子性別的事情。
這一日的午後,聞春意和奶娘在房裡陪著榻位上的晨哥兒玩耍,她們聽見院子裡傳來巡防官差的說話聲音。聞春意瞧一瞧沙漏時辰,正是官差上巡防的時辰。他們有時會進來喝水。聞春意初初時,還會親自出面招呼人。後來瞧著有她在場,這些年青官差們一副放不開手腳的樣子,她只要在房內,就不再不特意出去了。方成家的一向是妥當的人,冷若成親了,四個小丫頭年紀都不大,瞧著也沒有到芳心亂動的年紀。
聞春意仔細這麼一想,便安心下來了。晨哥兒聽見外面的動靜,反而有些人來瘋的伸手指著外面叫嚷著:「去。娘。去。」聞春意頗有些頭痛的瞧著他這不罷休的神情,而奶娘早已伸手抱起他,聞春意不得已只有跟在他們兩人的後面。晨哥兒出了房門,瞧見院子裡的人。歡喜的叫起來:「哥,哥。」聞春意笑著轉開頭去,不去看滿院子被萌娃迷住的人。奶娘這時由著晨哥兒下了地,他已經能走路了,有些不喜歡大人抱著他。
晨哥兒歪歪扭扭的往院子裡走,走到領頭的那人。那人手裡拿著東西,他正把手裡東西塞給方成家的。小不點扯著他的褲腳,惹得他低下頭瞧見後笑咧起來,彎腰抱起晨哥兒笑眯眯的說:「晨哥兒,來叫叔。」晨哥兒很是歡快的拍手起來,痛快的叫了一聲:「豬。」領頭官差竟然歡喜的笑著應承一聲:「哎。晨哥兒會認人了。」官差隨手把晨哥兒往上拋了拋,果然惹得晨哥兒更加的笑聲飛揚起來。
方成家的走近聞春意的身邊,把手裡的東西遞給聞春意看,她低頭看見鍾家人名姓單子,頓時驚愕的抬頭瞧著方成家的,轉而她衝著喜藥說:「快去請兩位先生來。」她行近正在逗晨哥兒玩樂的官爺身邊,拿著手上的單子問:「這些是什麼人?跟我們家爺是同族人嗎?」年青的官差頭頭把晨哥兒輕手遞給身側的人,他一臉正色的望著聞春意說:「是流民,已經在城外呆了三日,今日他們家的一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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