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春意直接把頭埋在他懷裡,手捉住他的衣裳,想著父子一樣的俊臉,可不一樣的神情舉止,晨哥兒瞧著就是要比鍾池春來得活潑可愛,那小動作從來就不曾停過。聞春意越想越覺得可樂起來,她一時笑得停不下來,錯過鍾池春低頭瞧著她那般深情的眼光。鍾池春伸手輕輕拍了拍她,說:「十八,很高興我們父子兩人能讓你這般的喜樂開懷。」聞春意笑著抬臉瞧著他說:「池春,晨哥兒長相越來越跟你象一個模子印下來一般,他的動作越來越多。
我有時會想,你小時是不是跟他一樣做著這般可樂的糗事。」晨哥兒現在喜歡吃自個的手指,常咬得口水滿滿一手,然後還把滿是口水小手四處伸著要人抱。鍾池春聽出聞春意話里意思,隨著晨哥兒一天比一天大起來,孩子自然有孩子表達方式,只怕有些舉止瞧著更加的讓大人們樂懷起來。鍾池春伸手拍了拍在他懷裡笑得停不下來的人,晨哥兒有樣學樣的跟著伸手拍了拍聞春意的胳膊。
鍾池春一臉無奈神情抱了抱懷裡大小兩個人兒,他嘆息著說:「十八,我有自個養了兩個孩子的感覺。」聞春意聽見他的話,直接掙起來站直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直接立在他的身後,以十指為梳幫他順了發,再把他的發綰了起來,順帶用白玉青竹冠固起來。她行在鍾池春的前面,很是讚賞的打量一下自個梳發本事後,她小心眼的跟他說:「你可以把頭髮再拆了,讓我們家晨哥兒為你重新綰髮。」
鍾池春笑瞧著她一臉小人得志後的神情,輕搖頭說:「你瞧瞧你,竟然跟自已的孩子吃醋起來。我家晨哥兒長大後,就是孝順我,那和你為我做的事,也是不一樣的。」聞春意聽見鍾池春把自已的話扭曲成這種意思之後,她立時息了心思跟他說下去。聞春意很能認清現實狀況。他們從前兩人雞同鴨一般說話,她尚且說不贏他,如今他明顯反應靈巧起來,她這種不會說靈活話的人。更加的說不過他。
方成家的在外面通報晨哥兒的食物好了,鍾池春一把撈起榻位上的晨哥兒,順手扯了扯聞春意說:「我今天回來的早,一會叫峻弟和表弟們與我們一起用餐。」聞春意輕輕點頭,聞秀峻是她的嫡親弟弟。鍾池春不在家時,她為了一碗水端平,也不曾招他一塊用餐過,而是由著他和兩位表弟一塊在外院進餐。雖說是一樣的食物,可是聞春意還是歡喜一家人坐在一個桌上,而不是生疏由一個屏風分隔開去。
鍾池春回頭瞧一眼歡喜神情的聞春意,他面上歡喜神情濃厚起來。夫妻兩人抱著孩子行出來,屋檐下的桌邊,奶娘候在那裡,她瞧見鍾池春夫妻兩人的神情。她很有眼色往遠處退開去。鍾池春抱著晨哥兒坐下來,他瞧一眼懷裡的幼兒,再瞧一眼明顯要袖手旁觀的妻子,他笑著示意方成家的把晨哥兒的小圍脖遞過來,他給晨哥兒套上去,再伸手摸了摸碗邊,笑著低頭跟晨哥兒說:「爹爹餵晨哥兒用餐。」
在方成家的瞪圓大眼睛的情況下,鍾池春第一次餵孩子進餐,聞春意原本是有些擔心鍾池春做不了這樣的事情,她才會一直候在桌子邊上。當她瞧著鍾池春的動作由生疏變成自然起來,便安心的走到一邊去。她走到奶娘邊上,瞧見她嘴巴微微張著,那臉上的神情震憾不已。好半會,她抬眼瞧著走過來的聞春意說:「少奶奶,我眼花了,竟然瞧見官少爺給晨哥兒餵食。」聞春意有些擔心嚇壞她,輕聲提醒說:「你沒有眼花,孩子的爹正餵著孩子進餐。」
奶娘還是有些挺不住的身子晃了晃。低聲提醒說:「少奶奶,與理不合啊。」聞春意立時無語起來,瞧著她說:「有什麼與理不合,他是孩子的父親,自然有照顧孩子的責任。何況他也樂意照顧孩子,我自然是舉雙手支持。」奶娘倒吸一口氣說:「少奶奶,照顧孩子都是女人的事情,男人是要做大事情的人。」聞春意眼裡閃過一抹悲涼的神情,她瞧著奶娘說:「你在這裡當奶娘掙錢養家,相比你男人來說,你一樣為家裡付出了不少,為何他不能照顧孩子?」
奶娘被聞春意的話,說得有些思緒混亂起來,她仔細一想也是如此,她是為了一家人的生計,才會在外面當奶娘,而自家男人為人本分,所掙的銀兩有限,才不得不放她出門做奶娘這個行當。她一臉糾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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