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婦人和賀婦人兩人行了進來,她們進來後,那眼光直接就去打量聞春意的神色,見到她臉上無任何的異色之後,她們再蹲下來,笑著跟晨哥兒打一聲招呼。小小的娃兒會笑著跟她們打招呼,還懂得歡快的沖她們舞一下手。
惹得兩位婦人歡喜的笑了起來,兩人把手裡的布藝直接塞到晨哥兒的手裡,跟他說:「給你玩。」晨哥兒雙手捉住兩個動物的布藝,他滿眼歡喜的神情低下頭玩耍去了。聞春意瞧見晨哥兒這般歡喜的模樣,她不忍心去拉扯,只能衝著兩位婦人搖頭說:「你們何必總帶一些玩具過來給他,白費了你們的功夫和心血。」兩位婦人一臉不在意的神情,說:「你別多想事,家裡的孩子,我們也留了幾個給他們玩耍著。」
兩位婦人笑開了,劉婦人跟聞春意說:「這活計,還是你跟我們說的,由你開了頭,現在我們憑著這活計掙的銀兩,可比我們做衣裳要輕鬆許多。我們順帶給晨哥兒做兩樣玩耍,又能算得了什麼。」聞春意笑著擺手說:「我可不敢亂認功勞,明明是你們兩人心思靈敏,我只提了一提孩子的玩具,你們就想法子做了出來。這銀子就應該飛到你們的家裡去,而我也只有在一旁瞧著的份。」
賀婦人和劉婦人交換一下眼神,劉婦人試探的問:「鍾家妹子,你們家是不是遇見了不相干的人上門吵擾?你們院子門外停了一輛馬車,馬車下面候著的小丫頭,那打扮就不是一般人家的丫頭。我們瞧著那個小丫頭言行舉止很是囂張,我們進門時,她還想跟著衝進來,被我們擋在門外。」賀婦人在一旁皺眉過後,開口說:「那馬車象是明月樓的馬車,我家兄弟跟我提過,明月樓的車,在車把手處塗有一個月亮的畫。」
劉婦人立時關心起車把手處的圖案起來。順帶關心聞春意家的馬車,可在車把手處印有記號。賀婦人瞧著一下子把話茬兒扯開的劉婦人,她苦笑著跟聞春意又把話茬兒拉了回來,開口說:「先時知縣大人家有喜事請客。我家男人跟著去了幾趟明月樓,被我兄弟瞧了一個正著。他回頭過來跟我說了,明月樓里那些女子的歷害之處,那一個個就是狐狸精變的人,非常的會迷男人心。招得男人們為她們傾家蕩產只求她們入門來。」
劉婦人的臉上出現了驚惶失措的神情,她的男人也去過明月樓幾趟,回來跟她提過那裡的女子,說瞧著言行舉止不象風塵女子放蕩不羈。賀婦人聽她的話,搖頭說:「我兄弟常在外面行走,他打聽得很是清楚,明月樓每年都有從良的女子,她們只嫁外地人,少在池南小城尋人家。聽說她們初初入門都表現得不錯,一副以妻為尊的小妾安分模樣。可是入門時日一長,就把別人家裡鬧騰得的不安寧起來。」
劉婦人聽著賀婦人的話,那手指抖動的指著聞春意說:「鍾家妹子,你們也算外地人。」賀婦人怒瞪沒有眼色的劉婦人,聞春意笑著伸手把她的手指抹了下來,說:「男人們要在外面行走,就免不了應酬方面的事情。我們一天到晚在家裡擔心他們被外面女人纏繞晚歸家,嘴上難免就會叨嘮幾句,這樣會把男人逼得更加不願意歸家,順帶讓自已心累。提前變成難看的黃臉婆。想想那樣的後果,還不如直接打起精神,好好經營自已的小日子。
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攔也攔不住的事情。男人心裡有家,他們就能擋得住外面的誘惑,而我們心裡有家,就能守得住自家的安寧。」鍾池春出眾品貌,如果不是他自已潔身自好,聞春意是擋不了那一朵朵飛撲而來的桃花們。劉婦人面上的神情好看起來。她點頭說:「我家男人憨厚性子,心裡還是有我們這一個家的,我以後還是要少叨嘮他幾句。」賀婦人心有同感的嘆息著說:「這男人要變心,不管如何賢慧的女人,都守不牢他。
不說別人,就說知縣大人夫妻兩人,我兄弟說,知縣大人原來的家裡兄弟多,父親也不是什麼有本事的人,一家人苦得在出菜的日子裡,菜都吃不上幾根。知縣大人從小聰穎,族裡人覺得他會有出息,就一塊湊著銀子,供著他讀了幾年書。後來他年紀大起來,又被知縣夫人父親瞧中,兩人訂了親事,緩幾年成親後,知縣夫人是一個伶俐人,在娘家時,跟著人學了一門種花手藝,這才把知縣大人一直供著參加科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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