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台說話間一直神容淡淡,讓曲清言有些摸不清他這話到底是何用意。
他是因著開了葷知道了肉味兒,所以準備娶上一位王妃回來夜夜笙歌,還是……
她疑惑又戒備的目光落在余有檯面上,只那張臉向來極少透露出任何情緒,讓她分辨不出他真實的用意。
「可是有何疑問?」
余有台眼中帶著些許的期待,他很想知道曲清言聽到此話到底會做出何種反應,是否會像他期盼的那般。
可他註定要失望了,曲清言只瞬間就回過神來,心下的悵然雖然揮之不去,可一如她所堅持的那般,能在這世間行走的男子身份,讓她什麼都可以捨棄。
包括……余有台。
「不知王爺心下是否已有了適宜的平民家女子人選,屬下發文報備時可一併寫上去。」
她特意將平民二字咬的用力,讓余有台臉色微微發白。
「你先報備就是,過了年我自會告知你人選。」
「是,屬下明白。」
議親議親,這二字盤桓在曲清言的心裡竟是讓她微微有些不適。
「今日府中事項極多,屬下先行告退。」
「好,你去吧。」
這一次余有台再是沒有出聲挽留,曲清言只急急的衝出門去了。
忙活了一整日,直到臨近午夜,全府上下都需守歲,而初一一早就要行祭祀大禮,曲清言也來不及回自己的府去,就準備在自己的公房中小憩。
「曲大人,殿下傳您到他院中一道守歲。」
余管家適時的又出現在她的房前,面上帶笑的小心看著她。
曲清言一直不知應該如何拒絕余管家,每每看著他憨厚的臉就會是讓她想到當初在山東的日子。
那是余有台公事繁重很少會在府中,一直小心伺候著她的就是這從沒小看過她的余管家。
曲清言心下嘆氣,總覺這余有台將余管家尋了回來就是為了拿捏她。
雖然這般想法沒有任何依據,而今日一整日中除了她剛入府時余有台傳了她一次,之後就與從前再無區別。
「走吧。」
無法拒絕余管家,而今日本就要守歲,府中人手極多,曲清言倒是也不擔心他會在對她做些什麼。
正堂中已是擺好棋盤,曲清言不在余有台就自己同自己對弈。
見她進門也不過是同在西北時那般掃了她一眼就開始整理棋盤。
「坐吧。」
自他被封了廣王,曲清言就很有分寸的極少在他面前坐下,只他此時的神色讓曲清言太過熟悉,熟悉到讓她下意識的就去了斗篷坐了下來。
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棋盒被遞在她身前,她淡然的接過捻起一枚棋子。
「不若討點彩頭如何?」
棋子剛落曲清言就聽著耳邊傳來這一句,她手下一動,棋子瞬間就偏離了之前的位置。
余有台似是絲毫不避諱的擦著她的指尖,幫她將棋子又挪了回去。
「王爺說笑了,屬下棋藝實在無法同王爺相提並論。」
「可以換子。」
說話間兩人已是落下几子,只曲清言掙扎了幾句就發現余有台的口才竟然在她之上。
她居然說不過……
子時過半,棋下三局,曲清言毫無例外的全都輸了,她將棋子往桌上一丟很是光棍的問著:「王爺想要什麼彩頭?」
余有台扯出一抹淡笑,視線向著她身上的某處落去。
「正旦祭祀,清言以為我向祖先求些什麼比較好?」
她的視線讓曲清言的臉下意識的又燒了起來,就知道這個臭流氓這一整日都是裝出來的!
「屬下不知。」
「當真不知還是假裝不知?」
他問的直白,曲清言別過頭再是不再出聲。
鞭炮聲煙花聲一聲聲傳入房中,門外有宮人上前敲門:「殿下,已經依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可是要現在開始。」
「嗯。」
宮人的腳步聲遠去,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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