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吉什瓦拉,教會周邊。
在位於山上的教會周邊,有著頗為茂密的一片森林。
森林中,一頭鹿正緩緩的走在了樹木間,來到了一個草叢前,低下頭,開始嚼起了雜草。
那是足以用在電視節目上的自然風景。
可惜,下一秒鐘,這一風景便是被打破。
「咻————!」
在刺耳的破空之聲中,一道黑影陡然穿梭而過。
那是一根箭矢。
不是子彈,而是箭矢。
而且,很明顯是為了狩獵而射出的箭矢。
在如今這個時代里,居然有人使用箭矢來進行狩獵,那估計就算是在這個依舊殘留著濃郁的中世紀風格的都市裡,都會有人禁不住嘲笑吧?
可是,若是真正懂得射擊的人,那就會發現,穿梭在空間中的這一射,簡直比子彈還迅猛。
並且,極為精準。
「噗哧————!」
伴隨著箭矢洞穿了肉體的聲音,那正毫無戒心的嚼著草的鹿直接發出一聲哀鳴,倒了下去。
「呼…」
在離射擊現場有一段距離的一棵樹的樹上,一名少女幾乎在那之前便已經吐出了一口氣,垂下了手中的弓。
那是一名身披翠綠的衣裝,擁有著似野獸般的犀利眼眸,頭髮隨意的向背後伸展,充滿著野性和自然的氛圍的少女。
少女的頭上竟是長有著一對獸耳,背後亦是有著一條尾巴,簡直就像是一隻人形的野獸一樣,卻流露著一種異樣的美感。
只是,這樣的一位美麗的野性少女,卻是看著那被自己給毫不留情的射穿了身體,倒在地面上的鹿,好看的眉頭微微撅了起來。
「……真是不愉快…」
這是少女此時的心情。
明明選擇了狩獵的人正是少女,可少女的心情確實不是很愉快。
「如果是在我的那個時代的話,在弓搭起來的瞬間裡,林間的野獸就會察覺到異樣,這個時代的野獸連獵物都稱不上,只是單純的動物而已。」
這就是少女覺得心情不愉快的原因所在。
簡而言之,便是這一次的狩獵一點都無法讓少女盡興。
面對這樣的少女,一個有些輕佻的聲音卻是回應了過來。
「別這麼說嘛,大姐。」
說著這樣的話語的是一名待在樹下,猶如少女的隨從一般的青年。
說是隨從的話,其實也不怎麼恰當。
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名隨從,繚繞在這位青年身周的存在感都太過於強烈了一點。
那是一位眉清目秀,帶著悠然的笑容的青年。
青年的姿勢有種非常隨性的感覺,可屹立在其身旁的一把十字槍卻是讓這種感覺變得像是遊刃有餘了起來,矯健的身材比例非常均勻,可還是隱隱的能夠感覺到千錘百鍊般的沉重。
青年連頭都沒有抬,像是在打盹一樣,靠著樹幹,手亦枕在腦袋後面,連眼睛都閉了起來,聳了聳肩。
「雖然這個時代的確太和平了,不管是人類還是動物,警覺性都大不如前,可大姐,你再怎麼說也是archer的從者,不能要求太苛刻。」
悠閒的話語,反倒給了人一種更加缺乏緊張感的感覺。
只不過,職介為archer的從者可沒有自以為是到認為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和立場來提醒這名青年。
原因無它。
只因為,這名青年只論能力與戰力的話,那甚至在身為archer的少女之上。
所以,archer只是極為冷靜的說了一句。
「或許對於身為rider的你來說,狩獵只是一種遊戲吧。」
倒不如說,在這個時代里,狩獵本身已經幾乎成為了一種遊戲了。
當然,rider可不敢這麼說。
「如果連全世界最有名的女獵人的大姐都這麼看不起狩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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