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扔手套是一個廣為人知的行為。
向著自己的對手扔出手套,那即是一種挑釁,亦是一種邀請。
什麼樣的邀請呢?
「決鬥…嗎?」
席爾薇雅低聲呢喃著,道出了後方之水的目的。
是的。
決鬥。
亦或者說是宣戰。
後方之水是在向方里進行宣戰。
至於宣戰的理由,單單是能夠想到的就已經太多了。
「畢竟,神之右席的一半都已經折在我的手中,羅馬正教早就將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吧?」
方里不以為然般的說著這樣的話。
「只不過,跟前方之風和左方之地比起來,這位後方之水倒是頗有騎士風範啊。」
前方之風視科學側為死敵,為了否定科學,肆無忌憚的發揮著自己的戰略性力量,從正面進攻了學園都市,可謂是恐怖分子無疑。
左方之地更是視羅馬正教的信徒以外的人為牲畜,殺之取之,毫不憐憫,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了全世界的人,可謂是無情與殘酷。
與前兩者比起來,後方之水的確是紳士太多了。
即沒有趁著學園都市的混亂發起進攻,亦沒有使用任何下作的手段,就是堂堂正正的來到方里的面前,向他進行宣戰。
這即是因為後方之水是神之右席中唯一一個擁有正義感的人,亦是因為對方對自己的實力擁有著非常充分的自信。
席爾薇雅的話是知道的。
知道方里那不以為然的表現下,其實內心早已正視起了這一次的對手。
那是面對前方之風和左方之地的時候所沒有的正視。
不然,方里不會這麼將後方之水宣戰用的手套留在身邊。
這一表現,不僅是席爾薇雅看穿了而已,連貞德都看穿了。
「很強嗎?」貞德極為慎重的問道:「那位神之右席的一員,擁有讓你感到棘手的實力嗎?」
「嗯。」方里沒有任何的矯情,直接點下了頭,說道:「那位聖人在等級上就與前方之風和左方之地不同。」
至少,後方之水並不像前方之風與左方之地那般,具備極大的針對性。
前方之風與左方之地,雖然均都能夠使用極其強大的天使術式,發揮出遠比一般魔法師更加可怕的力量,但術式也就只有那麼一個,對於無論是什麼樣的術式都能殺死的方里來說,根本毫無威脅。
甚至於,方里在對付前方之風與左方之地的時候還連魔眼都沒有使用,自身更是連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發揮出來,便能幹脆利落的將對方給拿下,可見,對於方里來說,前方之風與左方之地的確算不上什麼威脅。
可後方之水就不同了。
「他不是單純的憑藉強大的術式來戰鬥而已。」
方里的眼神也微微閃爍了起來。
「那個聖人對我來說,應該是最不好對付的類型。」
不管是什麼樣的能力,只要是異能之力,那方里就能靠著無與倫比的近戰,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將其殺死,拿下對手。
但以前就已經說過,對於方里來說,真正棘手的敵人都是與其相同的近戰類型。
後方之水便是這一類的存在。
即擁有著聖人的力量,又擁有著神之右席的性質,除此之外,後方之水還擁有著其餘的特性。
在此之上,後方之水還是一名近戰方面的超級好手。
的確,這一個類型的敵人對方里來說,相當的棘手。
「擅長的方面相同的話,那比拼的就是哪一方的等級更高而已了。」
方里如實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如果後方之水來襲,那估計會是咱在這個世界裡遇到的最強的敵人了吧?」
這個敵人的實力還要凌駕於同為聖人的神裂火織。
神裂火織雖然是聖人,卻也僅僅是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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