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里驀然的舉動,讓整個學生會辦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不自覺的站了起來了。
即使是堀北學和茶柱佐枝都是面色一凝,眼眸豁然眯起。
「石崎!」
「石崎!」
小宮葉吾和近藤鈴音連忙扶住了跪下去的石崎大地。
「好…好痛!」
石崎大地卻無暇顧及兩人,跪在地面上,捂著受到打擊的部位,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可以看得出來,方里剛剛的舉動,給石崎大地造成了很嚴重的痛楚。
「你…你居然真的敢動手!?」
坂上數馬有些震驚的看向了方里。
誰都沒有想到,方里竟是真的動手了。
而且,就在學生會的面前。
「七夜同學,你…」
橘茜在震驚之餘,亦是繃緊了面容,準備說點什麼。
可是,在橘茜出聲之前,堀北學伸出手,攔下了她。
在這樣的情況下,方里的表情還是那般的平靜。
「別緊張,這只不過是些許的展示而已。」
方里看著跪在地面上,痛得面色都變白的石崎大地,靜靜的出聲。
「如你們所見,我不過是對他的身體的某個特定部位施加了打擊,他就痛成這個樣子了。」
「人體就是像這樣,意外的脆弱無比。」
「壓迫頸動脈,那就可以導致腦部組織無法獲得足夠的血液,產生腦缺血症狀。」
「切開大動脈,那更是有可能造成致死程度的傷害。」
「人體就有著諸多像這樣的「弱點」存在,只要施加一定程度的打擊,不僅會引起各種各樣的症狀,甚至可以停止生命活動。」
「如果能夠完全掌握人體的奧妙,那像這樣,只進行些許的觸碰,就能讓對象產生各種不適,例如加劇痛覺,若連觸碰的力道都能完美控制,將神經的傳導都考慮在內的話,使「不適症狀」延遲一定的時間以後再出現,同樣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方里以冷靜到令人心寒的聲音,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面上,捂著被擊中的部位,痛得連冷汗都流了下來的石崎大地,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當然,這種程度的打擊不會在人體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就算是法醫都診斷不出來源,頂多就是得出「不小心撞擊到要害部位」這一類的結論吧?」
換言之…
「如果我真的是因為不爽這三個人想和櫛田打好關係,因此想對他們做些什麼,那根本就不需要留下這麼明顯的皮肉傷,只要像這樣觸碰他們幾下,那就足夠給他們造成教訓了。」
方里似諷刺一樣的說著這樣的話。
「事後,那不僅不會留下任何足以成為證明的傷勢,更不會診斷出絲毫的異常,即使當事人想控告我,那都沒有辦法做到。」
也就是說,方里想表達的意思很簡單。
「既然有像這樣即能達到目的,又不會留下任何隱患的方法,我為何還要給他們留下如此明顯的傷勢,成為對我不利的狀況證據呢?」
方里轉過視線,看向了堀北學。
「還是,學生會長認為我是那種連事後會被控告的可能性都沒有考慮到,憑藉情緒就不假思索的動手的人啊?」
方里那攜帶些許諷刺的話語,讓堀北學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
這個時候,坂上數馬站了出來。
「憑藉這一點又能說明什麼呢?」坂上數馬反駁道:「這還是證明不了你沒有對我們班的三名學生出手不是嗎?」
的確。
就算方里表演了一手漂亮的人體知識與技術,能夠證明自己不會用那麼明顯的方式去傷害別人,亦同樣無法成為證據。
「或許你當時就是在一時衝動的狀況下對石崎三人出手了,亦或許這也是你的對策,故意在石崎三人身上留下明顯的傷勢,事後再以這種方法來證明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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