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南部地區,楚軍軍營內。一隊楚軍憲兵緊張的站在兩列,他們筆挺的軍裝讓他們看起來十分的精神。但這些憲兵現在卻神情緊張,因為大量的士兵圍攏在這裡,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來了這麼多的憲兵。
「憑什麼抓我。憑什麼抓我。我不久弄了一個齊國女人。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兩名憲兵抓著一名上衣被扒光,下身就穿著短褲的男人,那男人大喊大叫。
「弟兄們,你們評評理。不久弄了一個女人,大家誰都沒有弄過。」那名士兵大聲的高喊到。在之前,楚軍的軍紀十分的差,只要有楚軍的地方,附近總會有不少的婦女遭受侵害,面對這樣的侵害,那些女人們也只能默默的承受,但現在卻忽然抓這樣一件事情,這讓他們感到十分的不解。
「這不是二狗子嗎?」一名中士衣冠不整的說到。
「老把頭,把你的衣服穿好,這附近可有一隊的憲兵,抓住了。少不了扣軍餉,吃板子。」一名士兵好意的提醒到。
「知道。這二狗子怎麼了。這麼多的憲兵抓他。」老把頭好奇的問到。今天不訓練,他也起的晚,要不是動靜很大的話,他可能還在睡覺。
「還能因為什麼,因為褲襠裡面的事唄。」旁邊的一名士兵說到。
「這多大點事情,你小鳥舒服了。當然屁股得開花,我看,打一頓就過去了。只不過現在嚴了一些,要是以前,韓國人沒來之前,我看,咱們玩就玩了。說不定來年還能下個小子了,不知不覺當中,誰不知道有兒女了。」老把頭不以為然的說到。
「哎,這次好像不同了。」那名士兵這時候搖頭擺手說到。
「這是,是上面親自下的大命令。聽說上面還專門派了一個帶星星的管這件事情。這二狗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經常干一些出格的事情,特別是在女人身上,天天說女人那個洞。現在上面專門整治,估計已經不是打一頓的事情了。上面可能會拿他開刀,槍斃。」那名士兵說到。
「不會吧,這多大的事情,不就是捅了一個洞。這事情怎麼可以這樣啊。」老把頭有些憤憤不平的說到。
「沒有辦法,現在,上面抓我們抓的緊,說我們的紀律太鬆懈。而且,咱們打下的這塊地,已經成為韓國人的了。咱們在這樣糟蹋,就是跟韓國人過不去,咱們又要靠韓國人的,吃的,穿的,用的,還有手中的傢伙,這都是從韓國人手中弄來的,咱們可不能得罪韓國人,這二狗子,也就夠倒霉的。」那名士兵搖頭說到。對於二狗子的命運,他覺得事情就這樣,被槍斃就是這樣了。
「不可能吧,這事情做的也就太過分了。」老把頭還是有些不相信。
但很快,上面的命令就正式下達了。上面命令楚國軍人不能隨意出入軍營,並且不能滋擾地方。同時還要求他們嚴肅對待軍紀,如果再犯嚴肅處理。隨即宣布二狗子送交韓國人處理。儘管上面宣布二狗子的罪行,但在場所有的人都清楚,二狗子被拿來開刀了。情況對他不妙。槍斃可能已經逃不過去了。
遼東戰場南線戰場上。
「前面情況怎麼樣?」張標有些激動的問道從前面退下來的傷兵。
「長官,我們還有很多人被包圍,高句麗人占據了我們的陣地。很多地方都丟了。」一名胳膊受傷的士兵回答到。
「該死的。你們的長官怎麼樣?陳長官怎麼樣?」張標問道。
「不知道,長官。陳長官四處的巡查陣地,我們也不知道襲擊的時候,他在什麼地方。」被問道的士兵回答到。
「該死,你們就這樣丟下你們的長官嗎?」張標問道。但很多士兵也很無奈,高句麗人的進攻很突然,他們的陣地防禦面又很大。戰鬥發生在夜晚,什麼也看不見,高句麗衝上來就是拼命的打法,他們有的人抱著炸藥包就衝過來。有的直接用刺刀刺殺,在短兵相接的情況下,韓國新軍很難一下子反應過來,在高句麗人的高壓下,大量的韓國新軍被迫後撤。以便建立新的防線。而前來增援的張標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該死的。」張標和陳英兩個人是好朋友。儘管兩個人性格差異很大,但卻絲毫不妨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