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連忙接過天啟王的話茬,「何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我看,是春天快到了。讀爸爸 m.dubaba.cc」
天啟王挑了挑眉,「什麼春天?人小云云獨愛梅,他喜歡冬天。」
「梅?那有什麼愛的。」齊王眉頭皺成了倒八字。
雲寒腳步加快,不想聽到天啟王等人說的任何話。
這幫老爺們不知八卦個什麼勁兒,跟娘們似得。
雲寒走下高架台,隨後走至擂台前裝模作樣檢查了下戰鬥時留下的裂縫,再走到輕歌面前,眼神東瞥西瞥,最後拿出兩瓶藥丟給輕歌,「能很快恢復你們的傷。」
輕歌落落大方接過藥瓶,「大恩不言謝。」
雲寒挑眉,面色愈的冷漠。
正常情況下不該是以身相許嗎?
以身相許多好,還娶一送一。
雲寒臉上浮現了羞恥的笑,輕歌湊過去狐疑的看著雲寒,這貨腦袋瓜子裡想著啥玩意兒?
雲寒覺輕歌在看自己,臉一紅,快步走向擂台,「容我再檢查下擂台裂縫。」
雲寒腳底抹油逃也似的離開。
輕歌拿出其中一瓶丟給柳煙兒,柳煙兒接住藥瓶,「我可是跟著你沾光了。」
輕歌聳了聳肩,而後只見兩人都坐在棺材裡互相給對方上藥,這畫面還真是有幾分詭異。
蕭山燕走過來想為柳煙兒上藥,柳煙兒橫了眼蕭山燕,「怎敢麻煩蕭爺你?」
「你要生多久的氣?」蕭山燕問。
柳煙兒停住上藥的動作,抬頭正視蕭山燕,認真且嚴肅的道「我從未生過你的氣,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之間隔著人命。」
話題沉重肅然,蕭山燕起身走至一旁。
柳煙兒皺眉,冷笑。
她已經不是崇尚愛情至上的小姑娘了,她的心早已腐爛,不是幾句花言巧語糖衣炮彈就能感動。
興許,只是她沒遇到罷了,才用成熟來桎梏自己。
輕歌看了眼柳煙兒,不言。
柳煙兒是個有原則的人。
有些恩怨可以不提,但她做不到一笑泯恩仇。
輕歌塗完藥後身體往後倒,躺在銀白的玄冰棺材裡,雙手枕著後腦勺。
人死之後,要縮在這四四方方的密封空間裡嗎。
會孤獨害怕嗎?
這場戰鬥,和風海域勝利。
月主月姬此名,傳遍四海,就連在九州內都有些名聲。
為報兄弟仇,叢林征戰屠殺五萬人。
為等君王來,擂台對戰用性命來撐。
女中豪傑?
不。
她是一代人的夢,後輩的傳奇。
一眾人回到了靈宮。
和風海域的兄弟們興高采烈,他們要去洛王海域。
他們是八大王之一的手下,想想也是激動呢。
何西樓請求天啟王更改海域的名稱,不再是洛王海域,更不是何王海域,而是……月之海。
以她名為稱,沒人會質疑,那是她的榮耀所歸。
輕歌和柳煙兒傷好之後,和何西樓等人啟程,坐在輪船之上去往月之海。
月之海是和風海域的數千倍。
海賊們生活在一個巨大的島上,從此往後,這座島叫做念月島。
輪船開往月之海,船上,雲寒與何西樓觀望著海面景色。
「月之海,念月島,甚是好聽。」雲寒道。
「念月二字由月兒所取,你應該知道她的身份,她原名夜輕歌,來自四星大6。」
何西樓道「月姬,姬月,姬月乃妖域妖王,是她的未婚夫。念月之意,不用我再多說了。」
雲寒抿唇,不說話。
何西樓道「做兄弟的本不該多言,感情之事旁人插不得手,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身為旁觀者我該告誡你一聲。月兒很好,值得你去愛,她的情深義重和有血有肉這些天你也親眼目睹,她若喜歡上一個人,就算百年不得相見,她情願孤獨老死也絕不會為了溫暖另擇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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