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內。
甄誠與秦禹等人相互認識了一下後,雙方就各自落座。
酒桌上那些虛偽客套且沒營養的話,暫且不敘,只說眾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甄誠就率先提及了正題。
「李司,哦,不,呵呵,現在應該叫李議員了。」甄誠低頭倒著酒,話語非常沉穩的說道:「我呢,是個行伍出身,說話也直來直去,哪有不對的地方,你多包涵哈。」
「私人聚會,酒桌上說啥都行,呵呵。」李司一笑。
「劫貨的事兒,我要說不知道,那肯定是假的。」甄誠話語非常直白,完全沒有任何彎彎繞的說道:「但劫誰的貨,這事兒我確實不太知情。」
李司沉默。
「你也知道,我們這個二營不在一線作戰部隊的序列,主要負責的是區外一定範圍內的治安,以及我們團的後勤補給。」甄誠看著老李,聲音低沉的敘述道:「他們平時在路面上搞一些小福利,弄弄外快,這都是我和上面默許的。唉,現如今這年頭,人難活啊,你管理幾千人的隊伍,那啥事兒都不能較真,在說白點,咱高級軍官的各種福利有保證,可下面的那些底層兄弟,如果收入還頂不上一個地面上的混混,那人家還跟著你幹啥啊??怎麼養家啊?」
「是。」李司點頭。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甄誠再次出言補充道:「二營要動一批貨,我是知道的,可要動誰的貨,我沒細問,因為這事兒時有發生,我沒必要刨根問底。」
「我懂。」
「事兒出了,地面上的人在二營旁邊報復,整死了十來個人,有一個副營,三個軍士。這麼大的亂子一出,你說咱二營長還能坐住嗎?」甄誠繼續說道:「我還沒等收拾他,他就帶人去了警司。因為陳博的事兒只是個引子,今天在座的這些人,其實都知道矛盾在哪兒?對吧?」
「呵呵。」李司一笑,沒承認,也沒否認。
「所以說啊,這次事兒的矛盾,是多種原因造成的。」甄誠緩緩端起酒杯,看著老李說道:「不管咋說,這事兒是因為咱三團引起的,那吃虧挨揍,就必須得認!我今天來,就是請老哥抬抬手,讓二營的人先回來,不然我也難抗上面的追究。」
「唉。」老李嘆息一聲:「如果是以前,黑街警司出了這點事兒,我一句話就能解決。可現在的問題是,我人已經調走了,警署那邊如果不滿意,我是說不上話的。」
「老哥,你這話就不實在了。」甄誠一笑:「你人雖然走了,可黑街這邊還都聽你的啊。今天我給市長辦公室打電話,人家秘書直接跟我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啊!」
「呵呵。」李司眨著眼睛,端起酒杯:「甄團說話真爽快啊!」
「人都來了,腰也彎了,那還說一些誰都聽不懂的話幹啥?」甄團舉杯回道:「我幹了,給你賠個不是。」
說完,甄團仰脖一飲而盡。
老李斟酌半晌,也沒再端著,也舉杯乾了杯中酒。
「老哥,酒喝了,你給我一句痛快話,這事兒能不能辦?」甄團長問。
老李扭頭看向甄團:「就沖你這個直勁兒,今天晚上八點之前,我一定讓那個營長帶隊回去。」
甄團萬萬沒想到,老李能一點沒難為他,直接就答應了這事兒。
說句難聽的,甄團今天如此低三下四的過來要人,那是因為心裡清楚,二營長的所作所為是絕對過線的,是確確實實讓警務系統這邊抓到了大毛病的,如果對方硬較真,真打官司,二營長最次也得扒衣服被判刑,而身為軍事主官的甄團,更是難逃干係,鬧不好也要弄個大處分。
「甄團,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老李擦了擦嘴角,伸手指著秦禹和老貓說道:「他是我的關門弟子,那個是我的兒侄,這倆孩子在外面跟一些小朋友,開了個公司,經營了一點小生意。平時我雖然不管不問,可外人都覺得,這個生意背後有我關照著。」
甄團一愣:「老哥,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貨以後還得走,還得路過你們那兒。」老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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