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近百米,看看谷中,覺得不會有人發覺自己進來,這才在一塊大石邊放下蕭雲飛,稍作休息。
伸指探了一蕭雲飛鼻息,已是氣息微弱,心中焦急,見他背後傷口,由於劇烈跑動,仍有血在流出,急撕下外衣為他包紮。
漸回過氣來,司空元音這才打量這個地方,但見不遠處有具牛骨,森森白骨裸露在外,想是一頭野牛,只是死得太久了。
這裡的天氣特別炎熱,司空元音從背後包里掏出礦泉水瓶喝了一口,又放到蕭雲飛口中,卻怎麼也餵不進去,只得自己喝了一口,也顧忌不得衛生,嘴對著嘴吐了進去……讓水自然流進他的胃部。
休息了一會,覺得要儘快離開此地,但卻不敢原路返回,只得背著蕭雲飛繼續前行……
走了一段發覺地上白骨越來越多,有鳥骨有野羊骨及狼骨,司空元音終於停了下來,他忽然想到這裡的沙漠深處有一處死亡谷,莫不就是這裡。
司空元音站住,不敢再往裡面走。
他知道沙漠比人更無情,也更強大。
但沙漠能殺自己與修羅也能殺對面的追殺者,看來只有在這裡等了,等到外面的人找不到自己就自然會離開,那時再出谷也不遲。
溪海。
林家!
林月媚匆匆穿過一路走廊,趕到林山書房門口,見門是關著的,飛起一腳踹了過去,那門砰地一聲倒地,中間透一個大窟窿。
正在書房坐看新聞的林山抬起頭見是林月媚,輕輕哼了一聲,又低下頭,緩緩道:「你回來了!」
「他呢?」
林山知道林月媚問的是蕭雲飛,放下手中報紙,示意林月媚在旁邊坐下。
林月媚哼了一聲,依舊不動。
「你這次去獄城,不是我你能回來嗎?還在這問別人,先問你自己吧!」
「我自己怎麼了?他們也沒敢把我怎麼樣!再個我沒犯法沒殺人,沒算計別人!」
林山見她一臉怒氣,知道她是聽說什麼了,她正在火氣上是不可能好好說的,只得道:「你才回來,很多事你不懂,先去休息一下,什麼事晚上再說!」
「你們到底把蕭雲飛怎麼樣了?」
林山驚訝地抬起頭,這丫頭怎麼一到屋就知道了。
「他怎麼樣了,我管得到?你們去獄城問過我了?聽過我的意見?入了別人的圈套還不自知,到頭卻來問我怎麼了!天下有你這樣的女兒,給我滾!」
林月媚一甩臉,怒氣匆匆出了書房,剛回到自己院內,林月婷從暗處跑了過來。
「姐姐!我說吧,那傢伙出事了!」
林月媚從古城一回家,就碰到妹妹說蕭雲飛出了事,說是各家謀劃的。來不及問林月婷是怎麼回來的,就匆匆去找父親,反遭了一頓訓斥。
「那你是怎麼回來的?父親找到的?」
林月媚嘟嘟嘴,一臉煩悶。
「我一直在徐家,是他把我扣押的!」
林月媚大奇,徐家與我們結了什麼仇了?
看著姐姐奇怪,林月婷也是奇怪,一直搞不清徐家為什麼要扣押自己。
「來!你跟我進屋!」
林月婷跟在姐姐身後,進了房子順手把門關上。
「姐!你說徐家為什麼對我那麼凶,我也給爹說了,他好象沒事一般!好象我不是他女兒似的!」
「那是回為你犯了事,爹什麼人都不想得罪,也知道你不會有事,所以沒事兒一般了!」
林月婷越聽越是奇怪!
見她不解,林月媚就問她那天在蕭雲飛去洪山這前是不是給他喝了什麼東西。
林月婷對那事當然記得,反過來笑嘻嘻地問林月媚。
「姐!那他喝了之後有沒有給你求婚啊!」
林月媚聽得怔住,這傢伙還有心情開玩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額頭。
林月婷一手甩開,嗔道:「到底怎麼了?姐!」
林月媚就將蕭雲飛那天中毒的事說了,而且就是林月婷給他喝的。
林月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