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他們不找你嗎?」蕭雲飛試探地問。
「我是這裡面的小隊長,誰找我?」
壯漢語氣中有點得意。
蕭雲飛聽了,雖然這話沒有別的,但蕭雲飛知道這話中露出的意思,果然還有外面的看守隊。
蕭雲飛拿出牌,漫不經心地道:「我知道你有幾手,我也有幾手,想不想學?」
壯漢瞪大眼,蕭雲飛知道這話對一個賭鬼來說是有多麼大的吸引力,簡直可以要命。
壯漢緊張道:「如果你願意教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願意幫你!」
「幫我什麼?」蕭雲飛反問。
壯漢覺得自己又有點說錯了話。
蕭雲飛笑道:「其實你不必緊張,我知道的可能不比你少,這裡是個專幫人處理人的地方是不是?我或者,我是活不了多久是不是?」
壯漢忽地站起,驚道:「你怎麼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說!是誰?」
蕭雲飛洗著牌,懶懶地道:「你覺得誰會告訴我呢?如果有也是你,你大可以去查攝像,看我有沒有與別人接觸過。你也可以再想想自己對我說的話,是不是透露了什麼呢?」
壯漢回憶一下,自己對蕭雲飛說的話,有些確實可以讓人聯想到一點,可這裡是處理人的地方,可沒人說,自己也沒說過這方面的意思。
蕭雲飛看出他的疑問,道:「你知道抓我的人是誰嗎?」
蕭雲飛一種提醒的語氣。
「是那個老頭!」壯漢放下心來。「他做的事你知道了?」
「不是知道,他怎麼會抓我來這種鬼地方。」
蕭雲飛邊說邊察看壯漢的神色,又道:「你學不學?」聽這語氣,看來抓自己的是個老頭。
「當然學當然學,但我可不會告訴你什麼!你教的時候可想好了。」
蕭雲飛聳聳肩,微笑道:「你可以不說任何東西,但我可以對你上面說些什麼東西?」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說什麼?」
「說我知道的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
蕭雲飛不看他繼續洗牌。
壯漢一驚又站起,蕭雲飛這話太重了,真讓他在自己上面這樣冤枉自己,自己只怕也是個死人了,想到這裡的做人,那場景多可怕。
蕭雲飛見他驚慌,算是達到了目的,續道:「你可以現在就殺了我,但你雖然比我粗壯有力,可未必就能殺得了我!」
「哼!」
壯漢一臉不信的樣子。
「你在這種地方殺個人確實不算什麼。」
蕭雲飛邊說邊手指一彈一張撲克牌飛出,插入對面水泥牆中,撲克發出一陣嗡嗡之聲,仍在牆中顫動不已。
壯漢看了一眼,再也收不回目光,有點呆了。
「怎麼樣?」蕭雲飛懶懶地道:「你殺不了我,反而我要殺你很容易,而且嘛,我是將死的人了,反正是死,你懂的……」
這話壯漢自然懂,張大口,眼神中明顯有點驚恐,自己幹嘛要來見這個魔頭呢,他知道這個蕭雲飛是有目的的,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你到底是誰?」
壯漢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你們到底是誰?身後都有什麼?」蕭雲飛反問,語氣變得有點嚴厲。
壯漢軟軟地坐倒。
蕭雲飛放軟語氣,他知道這個壯漢給自己拿捏住了:「你知道的,我可以隨意殺你。你如果對我說了什麼,也只你知我知,對你沒有什麼影響,反而對你可以學到我的賭技,還可以讓我給你留下一條命。」
蕭雲飛將牌洗好,放到地上,道:「摸吧,我知道你肯定會摸到一張黑桃三。」
壯漢見他一直洗牌並看不出他做了什麼手腳,顫著手指摸了一張,果然是一張黑挑三。
「我知道你行,這是怎麼做到的?」
蕭雲飛笑了笑
「想學?」
壯漢點點頭。
「那你也是想說了?」
壯漢想了千百遍,知道自己不說是沒有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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