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之中,蕭雲飛做了一個夢。
夢中,他見到了他一直魂牽以久的火舞。他夢見自己就靠在火舞的懷中,那種熟悉的幽香與氣味,讓他十分的心安,也十分的舒服。
「舞,你看到了嗎?我一直都有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好好的活著。」夢中,蕭雲飛柔聲的輕訴著,但是,魂牽以久的人兒,還是對她抱以淡淡的微笑,可就算是這樣,也讓蕭雲飛感到心滿意足。
「你知道嗎?我已經一點點的為大家報仇,而且,很快我就會成功,你一定要祝福我」
「我想你一定不會知道,我活著很累,沒有你的日子,我活得真的很累」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當場跟你,跟著大家一起,這樣的話,你就不會孤單」
夢中,蕭雲飛輕訴了許多許多,只不過,很快眼前魂牽以久的人,卻是慢慢的變化,變化成了另外的一條倩影,而這條倩影,竟然是陸馨瑤
「舞!」
尖叫一聲,蕭雲飛是瞬間從床上跳了起來,甩了甩腦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做這麼一個奇怪的夢,更沒有想到,這夢中,他不但夢見了魂牽以久的人,更沒有想到,在夢中,他竟然還夢到了陸馨瑤。
「什麼舞?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奇怪的夢?」
悅耳的聲音傳來,蕭雲飛這抬頭看去,這才注意到,hung前,正站立著四個女人,陸馨瑤。唐玉詩,伊麗莎白還有舞雲菲,這讓蕭雲飛不由甩了下頭,道:「你們都在呀。」
說著。蕭雲飛的目光卻是忍不住的看向靠在牆邊上的舞雲菲。只見她此時雙眼也是一直在看著她,那雙眼睛。讓他十分的熟悉
「我昏迷了多久。」蕭雲飛扭頭看向陸馨瑤。只不過,他這話才剛一說完,陸馨瑤卻是一把就撲在了他的懷裡。
「五天。你足足昏迷了五天。你醒過來實是太好了,太好了」說著。陸馨瑤的聲音是哽咽了起來,淚水正不停的從她的眼中流落下來。
「五天?竟然昏迷了五天」
蕭雲飛不由喃喃自言,也許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躺就是五天過去了,也不知道現在外界的情況如何。
「他才剛醒過來,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你不要抱這麼大力。小心把傷口弄裂。」伊麗莎白對於陸馨瑤這如此的主動,俏臉上是閃過著一絲的不悅,或者說是醋意。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吃這醋。
一聽,陸馨瑤這臉上不由一紅,是連忙的鬆手站了起來,道:「對對不起,我只是只是」
「我還沒有如此的脆弱。」蕭雲飛擺了擺手的打斷了陸馨瑤後面的話,目光是移向伊麗莎白,道:「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一切按照你的計劃發展。洛克菲勒財團在華人幫的攻擊下,損失慘重,已經是無力在繼續,至於黑手黨,已經是被滅,雖然還有一些殘餘勢力,不過已經是掀不起什麼大浪。」伊麗莎白如實的說道。
聽完,蕭雲飛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畢竟這洛克菲勒可是他心頭的一塊大病,現在將這塊大病人剷除掉。也是讓他這渾身上下是輕鬆了不少,更何況這洛克菲勒還跟黑沙有所聯繫,這才洛克菲勒打殘,也算削弱了黑沙不少的實力。
「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太早,雖然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們做得十分的隱秘,但有心人士還是知道是我們做的,尤其是對於黑沙來說,他側會更加不擇手段的對付我們。」伊麗莎白撥了一盆冷水說道。
蕭雲飛點頭道:「關於這一點,我是早就有所考慮。畢竟黑沙的實力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強大。」
「你們都先出去,我有些事情想要跟唐玉詩聊聊。」蕭雲飛突然看向唐玉詩說道。
呃?
陸馨瑤等三女不由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退了出去,畢竟這對於唐玉詩的身份,在這五天裡,無論是舞雲菲還是伊麗莎白,都是有所了解。
「你有什麼要跟我談的?」唐玉詩等到陸馨瑤三女都離開後,是不由看向蕭雲飛吐道。
「呵呵,你就是用這樣的語報跟我這個師兄說話的?」蕭雲飛笑看著唐玉詩,老實說,他是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