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個溪海人都知道,水林會所就是依家產業。
雖是拒絕對外營業,而這一天的水林所會卻特別熱鬧。會所經理幾天前就接到老闆家的電話,早早就為這一天做足了準備,會所里只留下少有的幾個服務生,其餘全部放假。
會所前面是一塊巨大的自然草坪,這裡擺下了數張圓桌,早已坐滿了隱世家族各家來的家主及帶來的各家重要人員及隨從。
每一個家族為一桌。共五桌,分別為依家、林家、徐家、劉家、杜家。
如一桌無法坐下,就在後面再擺了五桌,卻不分誰家子弟,相互混坐。
最空的就是林家一桌了,只有兩個,林山與林月媚。
依家一桌有依家五太行長老及依少天、依明宇等人,來的人最多,唯獨不見依鐵林。
每一桌上都有紅酒及各式點心。
這是隱世家族常見的一次聚會,大多是商議各家族的前途發展及合作及一些隱秘會議。但今天不同,誰都感覺到有一點火藥味。
眾人見面少了客套與寒喧,唯一只有林山獨坐一席,與誰都沒有話說,因為誰都知道,林山是這次會議的主要公議對象。
依正修開這次會議為的主要目的就是給林山施壓,顯示自己張大的凝聚力,也與各家商議好,要給林山一點顏色瞧瞧。
林山自然知道,到也處劣勢而不驚,一臉坦然地坐在桌旁。他打定好主意,誰的意見都不反抗,一心準備和希泥,誰說什麼自己都答應。
而林月媚也只認定一條,別的好說,嫁依少天就三個字:不答應。
一陣熱鬧,各人寒喧,人都已到齊,唯獨不見修羅。至於他來不來,依正修心裡有底,也是一句話:不怕他來,怕他不來。
唯獨有一家卻是不時瞅瞅上山的路,心裡期盼著修羅的出現。
他就是徐家,徐學海寒喧並不多,誰來打招呼只是淡淡的客套幾句,就端坐不動,旁邊坐著徐天仇。
徐天仇也是一臉泰然,不時注意著依正修到處遊說,到處訴苦。又不時打量上山的路,那個修羅不會不認識路吧。
人群中不時有人憤憤不平,叫嚷著林家違約,依正修含笑一一點頭。
人已都到齊,各家也都見過面,依正修覺得是時候了。
依正修與各家長一一點頭,站到台階上,面對草坪各席,郎聲道:「今日依家有幸請得各位賞臉!是依家莫大榮幸。大家都知道近來發生的事,以往我們各家都有聲明,任何一家都不能勾結外部勢力做有損各家的事。而近來我們依家所發生的事,大家都清楚,這是依家的不幸,我依家傷的傷殘的殘。對這些我們依家有氣度也有度量,可以一概不論……」
話沒說完,各席響起一片掌聲,這依家如果不追究林山勾結外部勢力打傷依家人,那就好處理得多了。
「依家就是有這個氣量!」
「依正修果然是大家風度!」
依正修擺擺手,打斷各人對自己的好評如潮。繼續說道:「但有一件事,這是整個溪海都知道的事,這件事我們卻不得不重視,這關係到我們依家在溪海立足的問題、信譽問題,也是林家信譽問題!想來大家都知道,這就是犬子與林家大妹紙的婚姻問題!這是依林兩家十數年前就定下了的,十幾年的信譽不能說沒了就沒了。在這裡,我想問一下林先生!你當眾告訴大家,你是不是親口應承這門親事?」
依正修雙眼盯著林山,其餘各桌的人全都轉過頭等著林山的回答。
林月媚鐵青著臉。
「這沒有不好說的!答應過就是答應過,沒答應過就是沒答應過!」徐學海首先開口對林山施壓了,各家家主覺得有理,齊是點頭。
依正修感激地看了一眼徐學海。
林山站起身,環視一眼眾人,不緊不慢道:「這事在十數年前,林某確實答應過。」
「這不就好說了嘛,林家也是有信譽的……」
依正修擺手打斷眾人的議論,又道:「既然林先生是答應的,我就有點想不通了,那日在眾多記者面前,卻推說自己受傷不能處理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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