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賈斯帕是如何瞞過你們和杜瓦爾聯絡的?」頂徽戴花的白制服警官一臉嚴肅的盯著羅尼克,仿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雖然對眼前這一幕早有預料,但被內務部的人當成嫌犯來審,羅尼克依舊有些受不了,憤怒的一拍桌子。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賈斯帕或者杜瓦爾,我他媽怎麼知道他們是怎麼偷偷聯絡的,警署那麼大,每個人都有好幾扇窗戶要盯著,更不用說賈斯帕手上還拿著全警署唯一一個警用無線電!」
「可賈斯帕已經死了,杜瓦爾也是,整個『反黑組』剩下的那幾個人,除了少數幾個對此完全不知情並且沒有參與的警員,剩下還活著的現在都躺在ICU中。
我們也想搞清楚事實的真相,要知道這是底特律警局有史以來傷亡最」
這位DPD的內務部警官話剛一出口,就被憤怒的羅尼克噴了回去,「我當然知道他們都死了,他們就死在我的面前,所以你為什麼不去該死的地獄親自去問他們?」
「憤怒無助於解決任何問題。」這個頂著大大的啤酒肚,看著像一名官僚更多過於一名警察的內務部警官臉頰抽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OK,那麼下一個問題,你在曾經的臥底生涯中是否和馬里諾·比紹普有過接觸.」
就在羅尼克被這個惡意滿滿的問題徹底激怒之前,會議室門被人一把推開,傑克帶著一大幫白襯衫黑西裝出現在門口。
「DPD內務部的塞科·道奇警司,你被捕了。」傑克一揮手,身後的兩名FBI探員上前,其中一人亮出了手銬,另一人將手按在了腰間的佩槍上。
原本還在將羅尼克當嫌犯審訊的內務部官員塞科·道奇警司,胖胖的臉頰瞬間失去了血色,變得和他身上那套高級警官才有的制服顏色一樣白。
傑克的視線從羅尼克身邊那個全程一言不發的工會指派律師身上掃過,嚇得對方瞬間僵硬在了座位上。
「我給你找了一個專業的法律顧問,他會為你推薦一些更靠譜的律師。」
說著他讓開半個身位,安吉拉·洛佩茲的老公韋斯利主動上前和一臉懵逼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羅尼克握了握手,熱情的做了個自我介紹。
「根據馬里諾·比紹普提供的一些證據,司法部授權FBI對底特律警局的腐敗情況展開全面調查。」
傑克瞥了正垂頭喪氣被帶走的內務部警官一眼,「很顯然,在底特律結束城市破產之後重組警察局這段時間,你們之中混入了太多的垃圾。」
「另外就算調查完成,我也不建議你和愛麗斯繼續留在DPD。」
聽到這句建議,羅尼克無奈的一攤手,「那我又能去哪裡呢?我從小在這座城市長大。」
雖然大部分人頭都是傑克拿的,但杜瓦爾確確實實死在了這位警長手上,而在場的還有某個底特律臭名昭著的黑幫大佬。
雖然底特律警局剛剛發表了一份措辭含糊不清的官方聲明,算是整個事件定了性。
但在某些不明真相的同僚甚至公眾眼中,一個是名不見經傳的分局小警長,另一個則是時不時還能上一回電視的明星警官杜瓦爾,差距是顯而易見的。
於是各色各樣的小道消息就在某些人別有用心的縱容之下迅速傳播開來。
畢竟一個資深的前臥底警員,聽起來像是一種榮耀,但在有些時候和犯罪履歷似乎也區別不大。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無論是官方聲明還是小道消息,任何一個版本中都沒有出現什麼FBI探員或者LAPD警官的相關信息。
前者和FBI直接先下手為強,從司法部層面接過了調查權有關,後者或許是出於某種家醜不可外揚的心態吧。
無論怎麼說,藏污納垢的DPD顯然不可能在短時間清理乾淨,相關的調查工作很可能會持續數年之久,並且可以預計最終將是不了了之的結局。
在大部分城區的基本社會秩序只能靠街頭幫派來維持的底特律,想要對本就規模急劇萎縮的警察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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