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當時發現的兇器,一把長柄斧,但血跡被擦乾淨了,大女兒康妮告訴我,那是她的爸爸在幾個月之前的聖誕節前買的,為了砍聖誕樹。」
「現在一到聖誕節我就會想到這件事,我再也沒有自己裝點過聖誕樹。」
隨著羅西的講述,他的眼眶也漸漸濕潤,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潔潔才小聲問道,「上面說這家人有三個孩子,都沒有遭受傷害?」
羅西搖搖頭,「他只是殺害了父母,然後就離開了。」
「現場唯一那枚指紋,我讓加西亞找了傑斐遜實驗室幫忙在做圖像增強,希望能夠找到匹配。」
傑克說了他的安排,然而羅西的話卻讓大家大失所望。
「這些年我找過無數指紋專家分析那枚珍貴的指紋,但都沒有找到匹配,其他地方肯定也有,洞開的後門,留在廚房的水杯,但都被擦得乾乾淨淨。」
「這說不通。」瑞德捧著手中的馬丁尼怔怔出神。
「隨手抓起手邊的工具作為兇器,又放過了三個目擊證人,說明兇手是臨時起意,但除了一枚指紋,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這又分明是有預謀的。」
羅西一口喝下了大半杯威士忌,「我已經反覆思考過無數遍了,我一直在想,如果能夠再多一條線索,還能有其他發現讓我們進一步去調查,答案肯定就在眼前。」
艾米莉輕咳了一聲,認真的看著羅西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兇手或許已經死了。」
「我必須要確認他死了。」羅西扭過頭注視著她,眼中水光浮現。
「當我們到達現場時,在其他單位到達之前,我聽到了孩子們的哭喊,儘管我當時還沒踏出車門。」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二樓的窗戶開著,聲音非常清晰,他們哭喊著爸爸媽媽,三個被嚇壞的孩子,看著被害的父母,不停哭喊。」
「儘管我早已看慣了死亡和痛苦,但那聲音.」
羅西哽咽了一下,用杯中剩下的威士忌強壓下愈發激動的情緒,「20年了,可時至今日,那聲音一直在我耳邊迴蕩,帶著哭腔的,撕心裂肺的叫喊。」
「如果我沒法確定的告訴那三個孩子,那個兇手永遠不會再次行兇作惡了,我耳邊的聲音就永遠不會停止。」
從他的表情,眾人都能看出,這深深的執念已經印入了他的心底,成為了他揮之不去的心魔。
這就是羅西在離開多年之後,重新回到FBI的原因麼。
傑克摩挲著下巴,陷入沉思,「那棟房子還在嗎?還有當時的那位警探」
他看了眼卷宗,從上面找到了一個名字,「賈爾斯警探?」
「如果我們要重啟調查的話,總要有個著力點。」
羅西深深嘆了口氣,「我今天中午下了飛機就直接去了當年的案發地點,還約見了印第安納波利斯警局的人,但他們告訴我,賈爾斯隊長已經在一年前去世了。」
「是案發的那棟房子?我們可以一起去看一下。」瑞德問道。
「那棟房子的主人現在是我。」見眾人投來詫異的眼神,羅西繼續解釋道。
「案發兩年後,我在一場拍賣會上買下了那棟房子,錢交給了三個孩子的祖母,事情發生之後是她在撫養孩子們長大。」
「但幾年之後她也去世了,三個孩子至今還住在他們祖母家中,至於那棟房子,我支付了一筆錢,每年都會有人定期前去維護。」
幾人面面相覷,這樣說來,也沒必要去案發現場了,羅西肯定已經查看過無數遍了。
這下完全陷入死胡同了,這麼多年過去了,證據就一個比對不到的指紋,其他什麼都沒有,這讓人怎麼查。
傑克有些理解,為什麼羅西不希望他們現在插手了,在沒有新的線索出現之前,這個案子註定只是個空耗時間和資源的無頭懸案了。
「請加西亞將案發前後幾年,印第安納州以及周圍州的懸案重新做次交叉比對?」
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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