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
容湛僵硬的轉過身來問。
是,就算她那時是處女,薄易怎麼知道她第一次有沒有血?
容湛心底壓抑著,拳頭緊攥著,極度憋悶。
真的,不爽。
薄易面對上他陰森森凌厲的視線,他面不改色,風輕雲淡的了一句話,「你急什麼,不相信我的話?」
「誰要相信你的話,她是不是第一次她早就告訴我了,用得著你麼!?」
容湛真是火大。
因為他越想越覺得,他們就算是沒做過,可能也發生了什麼親密的事情,否則薄易怎麼會那麼清楚!?
然,更讓他生氣的是薄易為什麼要在他之間談論這樣的話題?
他不想他的女人的隱秘之事從別的人口中出。
尤其是其他男人!
薄易微凝眉,面對容湛的低吼,他是沒想到桑夏竟然會和他解釋過自己的,第一次。
但是無論如何,她沒血這件事,連她自己肯定都解釋不了。
因為除了他,誰都不清楚。
而他這麼故意去問,也不過是想看看容湛的心意,容湛到底在乎不在乎她,假如真的不是處,又能不能接受。
這樣才能看出他的真心和態度。
顯然,他的刺激對他來,反應有些過於激烈。
但是這何嘗不是證明,在他心裡,她這個人遠比一層膜重要的多了……?
薄易眼眸深諳了許多,「你冷靜聽我,我沒有挑撥你們的意思,只不過想告訴你,哪怕你不在乎了她是不是第一次,她那一次也是第一次,她沒有血的原因,是因為當初我……」
「你什麼!你什麼!?」容湛驀然瞪大眼睛,拳頭攥緊著,迫不及待的問!
放屁!他雖然以前不在乎她是不是乾淨的,但如果她是處,就當他以前過的話都是放屁!
他那麼在乎,想占有她,怎麼不嫉妒!
她要是處,那些曾經的一口一個不在乎都變成了扯淡,她乾乾淨淨的屬於他,他怎麼能不驚喜,怎麼能不上天!?
什麼不介意是假的,可是比起這個,他完全是更想要她這個人。
「容湛,冷靜,桑夏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讓我教她學騎哈雷車,結果後來有一次她自己騎的時候,為了躲避突如其來的一輛車,不心從環城路的圍欄上翻了下去,連車帶人,後來……」
薄易到這,聲音已經變得很沉緩了,眉宇間也隱隱浮現一些愧意。
都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後來怎麼了?」
容湛聽著這番話,有些愣住了,這和他自己所想的簡直是大有出入,可是卻更揪緊了他的心。
他從來不清楚,她還有過這樣的經歷。
「後來,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昏迷了,去送醫院,而再後來我發現自己手上有血跡……」話到這,想必一切,都已經很清楚了……
也沒有必要那麼仔細。
「醫生那是因為遭到損傷破裂,現實中,也有很多女孩子,會因為運動拉傷,騎車等運動導致這種情況出現,所以,她那次就是。」薄易著這些,仿佛是傳達著當時醫生過的話,多少也是希望容湛能夠相信。
而容湛已經不出話來了。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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