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平和找上門主動做這個生意,那就說明,七十六號內部,確實已經達成了一致。要不然平和一個人,就算他爹官再大,事也不能這麼辦。除非是目中無人的傻子。
還有一點,就是童大小姐挺聰明的,知道躲在幕後。所以出事了,憑著童父的面子,再加上「不是她的買賣」也肯定跟她無關。就算小鬼子在無真憑實據的情況下,也不敢輕易的就動童家。除非是有極大的威脅,到了非管不可的地步。但童大小姐顯然是懂得分寸的人,她也不可能讓事情變得那麼糟糕。
范克勤坐在車上,拍了拍童大小姐的腿,道:「平和怎麼自己不做這個生意呢,我感覺你答應的還是有點快了。」
沒錯,范克勤雖然心裡覺得這個生意,反而能夠給黃安粉的生意增加一層保護,但他還是反著這麼說了。
童大小姐靠著范克勤的肩膀,道:「平家是有生意,但平和不管的。要不然他爸也不可能真的答應,找門路讓他進了特工總部。另外,還不是你給他出的主意,那個俱樂部我聽說可是花了幾十萬美元,無論是裝修,還是裡面的工作人員,全都是弄得最好的。
就單單一個進門的大廳,就請的有名的畫家過來給他參考,光這個錢就花了能有兩萬美元。他現在還能有什麼錢啊。」
范克勤道:「但是他找你,我有點擔心,要是其中裡面有利益,他就算管家裡要錢,也一樣能做。可他現在找你我就不得不有點擔心了。」
童大小姐笑麼啊的來了范克勤臉一口,道:「放心吧,沒事的。其實這個年頭幹什麼沒風險啊。早點攤子,人畜無害的吧,但他們的依舊要冒著一定的風險。這個買賣其實也是一樣的,有風險,但其中裡面平和牽頭,他就肯定托不開關係,七十六號裡面的高層也肯定有參與的。他們都想這麼玩,那必然是沒事了。那裡面都是見錢眼開的人,但這種人啊,反而會把自己的安全考慮清楚了。再者,不是能夠給咱們的黃安粉生意,打個掩護嘛,有了他們報信,黃安粉生意同樣能夠受益的。」
道理很簡單,生意都是你做的,你本來有生意一,但現在主動有人聯繫你,做生意二,而且生意二還有人給你通風報信。所以你的生意一那就同樣等於有人通風報信。
就在范克勤和童大小姐剛到家的時候,幾乎是與此同時,火車站的巡查員晏星緯今天正好值夜班。晚上的時候,他從辦公室出來,帶著幾個手下,在車站內的各個部門轉悠了一圈。然後正在往回走呢,就看見在一個站台上,正在有人忙活呢。而且還有一些的燈光。
晏星緯擺了擺手,道:「那是幹什麼呢?晚上沒聽說有貨裝車啊。走,我們看看去。」說著,帶著手下,走到了那個貨站上。
這裡是貨物的裝車和卸貨的貨站,有人在這裡忙活其實挺正常的。不過作為巡視員,一些站里的動作,一般情況下都會正常的先報備到他那裡一份。要不然巡視的時候,再出現一些誤會。
現在晏星緯他們發現的這個情況,可以肯定,是沒有報備的。所以,晏星緯發現了自然要帶人看上一看。
來到了貨站上,就看每個十多米的距離,就有一個鬼子兵,背朝貨車站在站台中,一些火車站的裝卸工人正在熱火朝天的忙活搬運貨物呢,有汽車拉的,也有前者馬車拉的,還有手推車什麼的,來回在一個鬼子軍曹的指揮下,正在來回裝車呢。
到了跟前,晏星緯攔下了那個軍曹,用日語問道:「哎,你幹什麼呢?這運的是什麼?」
這個軍曹晏星緯看著面生,不像是在火車站駐紮的那個鬼子中隊的人。這個軍曹聽晏星緯說的是日語,倒也沒有過激的反應,而是反問道:「你又是幹什麼的?」
晏星緯皺眉道:「我是火車站巡查員,你們運什麼呢?怎麼我都不知道啊?誰負責的啊?」
鬼子軍曹聽見晏星緯說自己是巡查員後,點了點頭,道:「您是晏星緯長官嗎?」
晏星緯點了點頭,道:「是我,這是怎麼回事啊?」
「啊。」這個鬼子軍曹,道:「是觀月站長特意交代,說今晚是您在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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