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范克勤的車子開了出來,然後,華章往自己家而去,最終停在了自己家門口後。華章從車上下來,進入家門。脫了外套,換好了衣服,開始生火做飯。沒錯,她現在幹什麼都行,也就是平時做什麼,現在就做什麼就好了。
而范克勤那面不一樣,開著這輛華章偷出來的車子,到了碼頭的位置。確切的說,距離碼頭還有一段距離,停在了龍蛇混雜的一個小區旁邊的街面上。這個地方,正經的住家肯定是有,但也有一些黑幫的,玩三隻手的,地痞流氓也不少。真就是龍蛇混雜,范克勤基本可以肯定,就這輛車,明晃晃的停在這裡的街面上,並且沒鎖門的話,不出一個晚上,就會被偷走。
這裡的不少人都是撈偏門的,那跟手賤一樣。一走一過的時候,經過一輛汽車,就會用手拉一拉車門子。只要拉開,百分之百給你偷走,然後走自己認識的門路,將車子倒騰出去。當然了,你就算是鎖了車門子,也有很大概率被偷走就是了。
范克勤將帶來的包往身上一背,下了車,然後立刻就跟一個路人一樣,走出了這片區域。很快的就來到了碼頭附近,先是找了個有表演評書的茶館進去,點了兩樣乾果和茶水,慢慢的吃喝起來。
就這樣,聽了一段長坂坡之後,范克勤離開。此時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范克勤來到了渡口,進入了碼頭。按照約定好的,找到了那艘張志凱朋友的船。他直接登了上去。
這個船是燒煤的,俗稱小火輪。范克勤還得自己在鍋爐這裡添煤,等都弄好了,開著船直接順江而下。就這樣,開了能夠有半個多小時,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停船。是靠在邊上的。范克勤用船繩,纏住了垂下來的一個較為粗壯的樹枝。跟著,拿出自己的背包,裡面有小桶子,還有刷子,和好幾塊毛巾,和皂粉。
打上一小桶水來往地上一潑,撒了點皂粉開始用刷子,在船艙里刷了起來。倒也沒有全刷,大部分的地方都刷了個乾淨。看看差不多了,再次沖水,最後用毛巾又抹了一遍。范克勤左右看看,沒什麼問題了。將帶來的東西,趁著沒什麼船隻,一股腦的用力往江心的位置扔去。然後看了看時間,往船艙里一躺,眯瞪了起來。
范克勤的生物鐘還是非常準的。一個小時左右,他就起來了。再次看了眼表,嗯,時間差不多了。將繩子鬆開,把船調頭,往回開去。
話說,來的時候是順流,回去的時候就是逆流。是以更慢一些,用了四十來分鐘,才回到了碼頭。停好船,嗯,范克勤從上面下來,再次將穿繩綁在了碼頭的墩子上。跟著,直接走出了碼頭。
走出了挺老遠,這才在一個生意不錯的飯店門口,找到了一個蹲行夜活的黃包車。距離華章家還有幾條街的時候,他下了車子。付錢,這一次是用腿走到了華章家。
范克勤沒有打擾華章,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啟動車子,華章肯定是能夠聽見的。於是上了自己的車子,啟動後,他還滴了一聲。就是告訴華章自己已經開上車子了,一切順利。然後沿路往自己家裡而去。
到了第二天,范克勤上班之後,坐在辦公室里等了一會,讓莊曉曼把張志凱找過來。莊曉曼出去後,范克勤看著張志凱,道:「昨天晚上我用船的時候,沒有用的很利索。所以,刷了刷船。你的朋友,看見之後,不會有什麼好奇心吧?「
「那不能。「張志凱心中也明白范克勤說的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昨天晚上用穿的時候,可能是痕跡太多了,又或者是滴上血了這一類。不過這算個屁啊。但張志凱也明白,范克勤的嚴謹,於是道:」我這個朋友口風非常嚴的,而且咱們用船還給了錢。開出去玩一玩,釣釣魚,玩玩水,弄髒了之後,還給他搞了搞衛生,那多講究啊。他不可能當回事的,所以肯定沒問題。「
「嗯
。「范克勤道:」那就行了。你朋友的船,是不是還要繼續拉客呢?「
「對。」張志凱道:「停一天就少賺不少,他肯定要拉,沒準現在都已經拉上一批客了。那麼多的船客往上一走,更是不可能留下什麼痕跡了。」
「好。」范克勤道:「就這個事,我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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