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這些,姜斌立刻會意。其實不光是在重慶,整個四川,都是如此。特點就是山多,石頭多。別看重慶屬於難得的「平地」了。但你想在這裡,單憑個人的力量挖個藏身的密室,還是有點可能的,可想要挖更長一些的逃生通道,而且還不能讓周圍的鄰居發現,另外必須得解決通向哪裡,怎麼掩蓋,怎麼運出土石等等一系列問題,那真的是難如登天一般。
重慶的防空洞很多,怎麼挖的?那是成千上萬人,可以大大方方開挖的。即便如此,地下面可以說隔三差五的就碰見個大石頭塊子,真要是一個人,拿把破鏟子就挖一條長點的逃生通道,幾乎是痴人說夢一般。除非是再過幾十年,一些大型的工程設備齊,那自然是不在乎這一點了。
姜斌將范克勤的最新指示布置好之後,陪著他在目標房屋周邊,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圈,並且又檢查了一下監視點,確定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來。讓姜斌在這裡守著,自己則是再次回到了安局。
這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了,天都黑了。當然,這剛五點來鍾,剛剛到下班的時間而已。誰讓冬天已經到了,白天短呢。抄起電話,給陸曉雅同學打了個電話,暢聊了十塊錢的。主要是最近太忙,而且知道小日本的刺殺目標是自己後,范克勤在乎的,反而是陸曉雅他們。
放下了電話沒一會的功夫,老齊拿著一張報紙上門了。將手上的報紙放在辦公桌上,說道「處座,有新情況了,您看看。」
范克勤看了眼報紙,又拿起旁邊一張寫著一段話的白紙,明白了,這張紙的內容是已經破譯好的內容,不過他沒大意。兩相比較了一下後,說道「嗯,看起來,這個內鬼就是咱們安局的人了,我昨天早上八點二十分到了安局,寫的明明白白的。而且下面這段,說魚已咬鉤,望準備好。我最近幹什麼了?嗯?黃山招待所的克萊德將軍?不會。招待所周圍的眼線?不會。只有大旗會計培訓班,和這個筱田歲三提供的新日諜分子線索了。這兩個,有一個是小日本所謂的魚餌。」
老齊坐在他的面前,仔細想了想,道「處座,你感覺,那個是魚餌?」
范克勤道「筱田歲三!因為大旗會計培訓班那面,沒什麼進展,別說是昨天了,除了當時你發現那個地方以外,一直到了現在仍是半點動靜都沒有,而且這是咱們自己發現的。可筱田歲三不一樣,他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他是反常規的。雖然演技很好,但在我眼裡,卻沒什麼用。而且最近這兩天,童飛可是抓了不少筱田歲三,提供的一個新線索上的人啊。因此,這條線,必然是他們口中的魚餌。」
說著話,扔給了老齊一支香菸,自己也點燃了一根。一直到吐出第二口煙霧,范克勤才接著說道「可這個魚餌,一直在給咱們送菜啊,鉤子至今我都沒看到。什麼意思呢?」
老齊也皺著眉頭,一聲不吱的抽菸。半根煙下去後,才說道「處座,暗碼上說的,是魚已咬鉤。已經咬鉤的話……那就一定是您剛剛說的,童飛根據筱田歲三提供的線索,抓人的這個動作。這個動作是魚餌的話……鉤子既然還沒現身,那麼後一句話望準備好,又是什麼意思,單純的字面意思?可是這小子自從到了重慶,就出了一趟門啊,而且我們盯的很仔細,他根本沒和什麼可疑人士接觸過啊,兩手空空的,怎麼準備,又如何動手啊?」
范克勤一下反應了過來,是啊!這小子是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知道他的存在了。可是除了那個行李箱以外,他沒帶著任何東西。難道他要幹掉自己,要赤手空拳的?或者某些物品,還是說裝備什麼的,就藏在了那個行李箱裡?
范克勤想到這裡,說道「要幹掉我時候用到的,槍支,或者是別的什麼裝備……藏在行李箱裡的話,他敢保證,進入咱們國統區不碰到任何一次檢查嗎?」
老齊輕搖了下頭,道「不可能,現在咱們重慶對於外來人口的檢查是很嚴格的,小日本的間諜在神通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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