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又是一場漫長的濕吻,足足兩三分鐘,幾乎把牡丹憋得喘不過氣來。而且一邊吻的同時,一雙激an激an的爪子在她身上來回的摩挲,可惡的很。
牡丹哼哧著逃開了魔爪,恨恨的說:「你這混蛋,就不能像人家電影上那樣,親一下就鬆開?!」
「怎麼都是一次,總要來個一次xing夠本兒的,嘿。」某貨無恥的笑了笑。
牡丹哼了一聲,扯了扯身上有點皺巴的睡衣,說:「好了,答應我的驚喜呢?」
其實,在易軍揭開謎底之前,牡丹已經隱約猜到了這「驚喜」的內容。這個聰明的女子故作糊塗,其實就是為了再次嘗試一下被驢啃的感覺。現在,她似乎不再抵制這種感覺了,反而在其中慢慢找到了一種樂趣,一種讓她的靈魂都為之酥軟的東西。
易軍笑了笑,說:「咱們不是從甘比諾和丁家弄到了幾十個億嗎?其中有你三成,這是早就說好了的。現在,這筆錢全都交給了柳劍聲。到時候不管掙多少,你這三成自然都水漲船高,還不行?」
牡丹樂滋滋的,心道果然跟自己想像的一樣。假如這樣的話,說不定自己撈到的這筆錢,一轉眼就能翻了翻呢。嘿,這錢賺得真痛快。
而易軍則笑道:「怎麼,還不犒勞一下為夫?來,這邊兒。」
易軍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牡丹坐上來。而牡丹則白了他一眼,一骨碌鑽回毯子裡了:「剛才那個吻,已經犒勞過了。」
「哎,捏次肩膀一個億,親個嘴兒幾十個億,哥得多敗家啊,才敢泡這樣的超級猛妞兒。」易軍嘆道。
牡丹則笑眯眯的躲在床上偷樂,洋洋自得。
此時,電話又響了,是保羅打來的,這也是保羅今晚打來的最後一個電話。電話的內容似乎是一個戰況總結,而歸根結底的一句話——我方大勝!
放下電話,易軍終於站了起來,懶洋洋的伸了伸懶腰,渾身的骨骼似乎咔咔作響。牡丹盯著這個老虎一樣的壯漢,心道一個男人咋就能強壯到這個地步。
「第一階段戰役,也是最最關鍵的一個階段,勝利閉幕。」易軍顯得輕鬆了很多,這說明他剛才貌似淡定從容,但實際上還是提著一股精氣神的。
牡丹笑道:「這麼說,維克多家族派出來的精英人馬,全滅了?」
「沒有,」易軍搖了搖頭,說,「有一支人馬逃了,可能三四十人。」
牡丹當即嘆道:「甘比諾和保羅這些老傢伙啊,怎麼辦事兒的。這麼好的條件,要是交給姐來指揮調度,能讓他們逃了?不敢說一個人逃不掉,但至少不讓他們成隊的逃跑。三四十個真正的骨幹,這可是最精英的傢伙。要是再想以公平對攻的方式,在維克多家族的老窩裡拿下這三四十個傢伙,不付出近百人的傷亡是不可能了。」
別看牡丹年輕,但她真的瞧不起甘比諾家族和丁家的這次行動。哪怕兩個家族已經將之視為驚天大勝,但牡丹卻覺得不夠完美。「別說讓姐指揮了,哪怕讓你指揮,也肯定比他們做得好呀。」
哎,這妞兒,臉皮也夠厚的。
不過,牡丹說這些確實有底氣。她短短兩年崛起為地下世界的王者,面對的都是孔憲屏、孟汝來那樣的老狐狸,卻取得了一連串的赫赫大勝,幾乎是地下世界的一尊女戰神。看到甘比諾家族指揮的這一戰,確實不入她的法目。
「還算湊合吧,至少大局沒受影響。受影響的,只是後續針對維克多家族的進一步清剿,這個過程可能要拉長了,而且會很痛苦。」易軍說得很客觀。
牡丹撅著小嘴兒,哼哧道:「只能說是馬馬虎虎。所以我剛才就說,甘比諾的能力不夠,但胃口太大,我看他要是想著大吃一口,真有可能崩掉幾顆大牙。」
易軍笑了笑:「這就看他個人的能量和造化了。反正,維克多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傢伙,不可能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假如維克多的心胸器量足夠,來一個壯士斷腕,把所有的實力都收縮到紐約,那麼他還有一線生機。」
牡丹點了點頭:「而要是那樣的話,甘比諾家族要想徹底清剿了維克多家族,付出的代價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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