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股東想要插話,結果易軍根本不留時間,說:「第二個議題,說一說岳西省那個工地約見法人代表的事情。 劉總,你是分管那個項目的,匯報一下怎麼回事。」
那個一開始掐了煙的副總滿肚子不高興,但見識了易軍的狠辣之後,只能順著易軍的思路走,說:「工程幹得不好,人家主管部門和監理說質量不合格,咱們有啥辦法。」
「真的?」易軍冷冷的發問,似乎要吃人。
這個副總經理稍稍的一陣發慌,但穩住心思說:「反正人家發函了,文件上就是那麼說的。那是當地的政府形象工程,市建設局是業主。人家建設局分管副局長都說不滿意,我們也沒轍。」
易軍卻冷笑道:「可是據我了解,那邊的工程質量做得並不差!他們建設局的一把手跟我打電話道歉了,說這件事是個誤會。」
幾個股東一聽,當即渾身寒顫!
其實,就是夏恆和這個劉副總,主動要求對方副局長發函,嚇唬嚇唬白靜初和易軍。他們和那個副局長關係不錯,也沒少了孝敬。一聽這個蛋疼的要求,那個副局長也沒說什麼,當即就答應了,並且讓項目指揮部發了個措辭嚴厲的公函,說什麼「貴公司白靜初董事長必須於兩日內赴工地現場解決問題,否則承擔一切後果,並將貴公司上報省建設廳,列入黑名單」。
列入了黑名單,就無法繼續在這個省投標經營了。
建設公司主動要求主管部門說質量不合格,標準的吃裡扒外。
但是,易軍竟然說:那個城市的建設局一把手,竟然給他打電話了,而且是打電話道歉!
那麼,易軍豈不是可能知道了事情存在貓膩?所以,夏恆和那個劉總都慌亂了。
果然,易軍冷笑著說:「公司有些吃裡扒外的混蛋,主動讓主管部門給咱們的工程評定為不合格,真是天大的荒唐。他們建設局長跟我道歉了,說是那個副局長聽了公司某些人的挑撥,做了不符合原則的事情。」
此言一出,所有與會人員都愣了,心中也暗暗的咒罵——咱們做個工程容易嗎?哪有這麼自己毀自己的,不是人啊!
夏恆等人嚇壞了,而易軍則冷視他們,問:「怎麼,夏總、劉總,需要我把名字點出來嗎?」
夏恆和那個劉總局促不安,仿佛在眾人面前被赤果果地剝掉了遮羞布。
易軍則繼續說:「不瞞你們說,那個副局長還吃了不少人的賄賂,當地檢察院已經立案偵查了,這個副局長也已經被控制。到時候要是查出了行賄的人,恐怕也是要坐牢的。」
頓時,夏恆和那個劉總嚇得臉色發白,滿腦子都是案子的事情。前前後後,他們兩個向那個副局長送過三十萬的禮金。雖然是為了確保工程順利建設,但他們兩個是直接經手人,當初的董事長高龍生批准的。可是,如今高龍生死了,行賄的罪過就都落在他們兩人頭上。
要是以正和房地產的名義,判定為公司集體行賄,那麼個人基本上沒什麼罪過,有罪過也要找公司當時法人代表高龍生。但是,白靜初和易軍控制的公司也不會給他們兩個背黑鍋。相反,一旦官方展開了調查,白靜初肯定還會狠狠地踩一腳。
而且,不要懷疑易軍有這個能力!能讓對方一把手電話道歉,能輕而易舉拿下一個建設局副局長,還有什麼辦不到的?
實際上,易軍只是給湘竹淚打了個電話。因為,湘竹淚在岳西省的關係很硬,至少認識一名副省長。一個副省長發話,拿下一個副縣級的建設局副局長,不難。
這一招,一下子把夏恆等人給打懵了。而在座的那些中層職工,反倒暗自高興——活該啊!內奸,永遠是為人所不齒的無恥存在!而且,似乎新來的兩個董事長能量真大,那麼跟著這兩位混,公司的發展似乎很有前途。公司有前途,他們的飯碗才更穩固不是?
就在夏恆等人被打懵的同時,易軍又拋出了第三個議題——集體辭職的事情!
一群業務骨幹集體辭職,這本身就是故意刁難公司,刁難白靜初和易軍。
易軍終於拿起了身邊的那一疊辭職信,看起來似乎很小兒科。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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