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初易軍在星河會所「陪著」徐長宇出門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四個便衣軍人,以及那輛軍牌的轎車。腦子裡面閃過一絲念想,心道還是穩妥點好,所以這才假裝故意氣徐長宇,掉頭又回去了。
徐長宇氣不過,帶著四個便衣軍人就在星河門口等著。
而易軍呢,則回到了湘竹淚那裡,向湘竹淚要了一部小型的數碼攝像機。他把這輛攝像機打開,固定在了路虎的前玻璃角落裡,確定了錄製角度之後,這才再次走出了星河會所。所以在他走出來的時候,路虎依舊停留在「止步碑」的後面,而他只是步行出門,說到底只是為了保證一個合理的拍攝角度。
畫面很短,播放完畢。是非對錯,自在人心。
這時候,易軍一邊面對十個軍人,同時也是面對平台下數百名圍觀市民,仿佛是在質詢那個中校軍官:「把你的狗眼瞪大點,這就是你說的執行軍務?那個紈絝公子就是你們司令員家的大公子徐長宇吧,後面這地方是揮金如土的夜場。跟著一個公子哥當狗腿子,喝花酒、逛夜場,就是你們所謂的『軍務』?好嘛,國家和百姓花了多少錢養著你們這群孫子,竟然只是讓你們做這種軍務的?!!!」
「說得好!」
「這群王八蛋就是欠揍!」
「什麼狗屁軍人啊,倭**人吧,戳!」
頓時,圍觀的群眾裡面紛紛亂亂,各種罵聲四起。那個中校軍官臉色非常難看,而不遠處車裡面盧伯的臉色更差。他忽然意識到,假如任憑易軍繼續發揮下去,會出大事!
但是,他已經不能指示那些軍人抓捕易軍了。現在的形勢太亂了,而他們一點理都不占,要是再抓易軍的話,台下數百名群眾就能吃了他們。盧伯毫不懷疑這些群眾會鬧起來,因為易軍只要派兩個人混在裡面,帶著頭一挑撥,頓時就能撩撥起一場無法阻止的群眾怒火。
這一點,中校軍官也看得清清楚楚。他甚至有點擔心,擔心激起了民變。一開始覺得拿著槍對著易軍不算啥,但這些軍人敢把槍對準了普通群眾?嚇死他們也不敢!
緊急之中,盧伯趕緊下車,想要去跟易軍談一談。但是他離易軍的距離太遠,當他往上跑的時候,易軍已經繼續厲聲質詢了好多句——
「要是執行軍務,他們怎麼穿的不是軍裝?」
「要不是執行軍務,他們為什麼私自開著軍車?!」
「一個富家公子哥,哪怕他老子是當軍官的,但他自己連軍籍都沒有,連個普通兵蛋子都不是,憑什麼指揮調度國家正式軍人?!」
「四個穿便衣的欺負人,結果挨了打,於是就來了一群穿軍裝、端著槍的來打擊報復。好大的本事,軍隊成了他徐家打擊報復的工具了?誰給他們徐家這麼大的權限?」
「國家的軍隊,難道成了金陵警備區司令徐士昌的私人軍隊了?他居心何在?!」
「軍隊是黨的,是國家的,是人民的,不是他徐家的!」
「他徐士昌一個當兵的,他兒子徐長宇更是個剛畢業的混子,哪來那麼多錢喝花酒、逛夜場、窮奢極欲?單是那輛凱迪拉克值多少錢?徐士昌一輩子的工資夠不夠?十輩子的工資夠不夠?!」
「他徐士昌是貪污了、受賄了,還是喝兵血了?」
每一句,都把那個中校軍官罵得狗血噴頭不知所措。而一路小跑過去的盧伯,則越聽越是頭皮發麻。他知道,今天這事兒算是鬧大發了。而且,伴隨著易軍大聲的斥責詰問,平台下群眾的怒火也已經被撩撥得越來越高,似乎隨時都會爆發!
終於,當盧伯跑到易軍面前的時候,易軍也說出了自己最後的一句話——
「徐士昌,金陵警備區司令,好大的名頭。不過,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們?今天現場全程都有錄像,在場數百市民都是證人!一天之內,這份錄像就能交給軍紀委,你們信不信?信不信?!!」
盧伯的頭髮都幾乎要炸了起來,心臟跳動的厲害。別的不說,但是那軍隊挪為私用,以及家庭財產遠遠高於徐士昌收入這兩條,就足夠徐家喝一壺的。雖然徐士昌可以說自己沒貪污,而是家族生意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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