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應酬,酒桌文化李幼白可不熟悉,饒是身懷內功也不到千杯不醉的地步,能儘早脫身就儘早脫身。
中州城徹夜不休,巡街不停,每個時間點都有兵丁在街上盯梢查看,賊人難有可乘之機。
李幼白放心大膽的和紅袖一溜煙回到蘇家大宅按時休息,早睡早起的習慣關乎人體精氣神三環運轉,可不能停止中斷。
稍微過了就寢時間點李幼白就覺渾身難受,非睡不可。
...
秋夜靜膩,蘇家奪得皇商頭籌的消息徹底將這個深秋的夜點燃,小商戶們第一時間奔走相告,消息從長鶴樓內往四面八方蔓延,汪洋般傾瀉不可阻擋。
原本熄滅了燭火的院落或店鋪,房舍,也都重新亮起火光,有人歡喜有人愁,這會兒,蘇家早已備好的安排在此刻算是可以繼續鋪排下去了。
競選結束,多餘的桌椅擺設撤去,宴席不散,蘇家接著就地先行慶祝一番,擇日還會有別的打算。
第一時間,凡是與蘇家有關係的商戶官吏們紛紛換上衣裝,哪怕沒有關係的此時也都備好座駕,朝著長鶴樓趕去道賀。
一方地界一方人,哪有人永遠霸占中州藥行第一家的名號,現在風水輪到蘇家,那肯定是要去道一聲喜的。
時辰無所謂,最主要的還是意思要到達蘇家或是蘇老爺子心裡!!
街面之中,大晚上短時間內出現了擁堵現象,一些不明所以的老百姓和商販在旁邊沒頭沒腦地看著,指指點點議論不停。
直到有人提醒,老百姓們才方知道在他們看不見,聽不著的角落,又有一商賈世家重回往日巔峰了。
中州城外某個僻靜小村,秋收以後的農民可沒辦法閒著。
納了糧,又要為明年準備,重新翻地,給田增肥好等待來年播種,今年過冬都還要另謀禦寒辦法,天一黑,種地的老百姓們就早早躺下休息了。
一個人影踩著夜色急急忙忙跑進村落,翻過毫無作用的土牆落進小院裡,拴著的瘦狗被驚醒起來沖他直吠,安靜的鄉下小村頓時有點吵鬧起來。
那人也不理會,直直跑到小院內的土房前,抬手便拍,木門砰砰作響,黃泥搭建的房子門框周邊,更是因為震動沙沙掉下沙土黃泥。
雨化田本就沒睡,手裡捧著法家著作靠在小窗邊藉助點點月色背誦,當有人闖院內時,他就已經警醒。
對方剛才拍打第一下,雨化田就拿起了一根硬棍,忽然開門欲打,門外之人未卜先知般往後跳開躲避。
這時,雨化田才看到來人居然是路路通。
他小心翼翼關上門,隔壁房內,年邁的老母咳嗽著詢問是誰來了,雨化田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他把路路通拉得遠一些。
「這麼晚了你過來幹嘛?」
路路通累得直喘氣,不過他記著雨化田的紙卷呢,他大喘幾口後趕緊問:「你那些紙卷呢,發了,真他娘的要發了,蘇家拿下皇商了...」
最後一個字落下,路路通幾乎有種要咽氣的感覺,他雙目灼灼的看著雨化田,不斷拍著他的肩膀,又喘了幾口。
「老弟,我可沒把你有紙卷的消息說出去,趕緊的吧,跟我進城,現在把紙卷都脫手了,保你是個小財主,吃飯都用的金筷子,誰還住這破土房啊!」
雨化田面色古怪,身子沒動,路路通詫異道:「你怎麼了,該不是把紙卷都脫手了吧?」
過了會,雨化田點點頭,眼底卻是沒多少惋惜之色,路路通皺起濃眉,進一步詢問:「一張多的都沒留?」
「沒,全賣了。」雨化田如實開口。
路路通錯愕,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盯著雨化田,顫聲說:「你不會是把換來的錢拿去給那妓子贖身了吧?」
聽聞妓子二字,雨化田的臉色終於起了變化,有點溫怒蘊含其中,不過說話還是克制著:「真真姑娘不是妓子,她是清倌人,而且我都答應她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呵...」
路路通嗤笑一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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