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妖哥哥現在便教你,怎樣才能懷小寶寶。」
他抬手放了床幔,月白的輕紗里,人影交纏,紅燭映著月兒灑下一地妖嬈顏色,衣裳落了滿地……
翌日,晨輝鋪了一地橘黃,微敞的窗漏進一縷風,盪著床幔輕搖,紅燭燃了一夜,薄煙裊裊。
月白的棉絮隨意散著,鑲了花蕊的被角拖曳在地上,一截藕白的手腕橫在一片柔軟的月牙色里,指尖輕微動了動,似是被風驚擾了,被中的人兒往裡縮了縮,翻了個身,下意識往熱源處鑽。
楚梨花彎唇笑了笑,敞開手任她在胸口蹭著。
肌膚相貼,一觸便是大片滾燙,懷裡拱來拱去的小東西突然抬起了頭,惺忪迷離的睡眼眨了眨了,朦朧了片刻,暈了一汪笑意,含羞帶怯。
「緹兮。」
他聲音沙啞得厲害,有些厚重感,柔情卻不顯輕佻。
緹兮埋著頭,有點羞,細細的聲線,糯糯糍糍地應著:「嗯?」
他低頭,用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蹭了蹭:「還睡嗎?」
她搖頭,扯到了被子,月白色滑落肩頭,他低頭便能看見她頸下一對漂亮的蝴蝶鎖骨,本是白皙精緻,卻因他昨夜動情時的放縱與粗蠻,添了幾道紅痕。
「累不累?」聲音粗啞了幾分,他將目光從她肩上挪開,眼角有微微潮紅。
緹兮還是搖頭,說不累,只是軟綿綿的聲線里有幾分懶漫的睏倦,倒是一雙靈動漆黑的眸子似乎覺得新奇,四處瞧著,卻又害羞,不敢明目張胆,目光飄飄忽忽地在他身上轉來轉去。
當真可愛得緊。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摩挲著她鎖骨下的痕跡:「還難受嗎?」
細想,昨夜他確實不知輕重了,又急又狠,楚梨花有些懊惱,偏生這素了兩百年的身子好生不爭氣,這才一碰她,便又開始叫囂了,燥熱得厲害。
緹兮到底做人不久,麵皮薄,通紅著一張小臉,眼神遊離閃躲,不敢直視楚梨花,悶聲嗔怒道:「貓妖哥哥,你不要一直說。」
她把腦袋拱進被子裡,可勁兒往裡藏,羞得不行,心坎里像是泡了一罐蜜,甜滋滋的。
「好,不說。」
楚梨花把她從被子裡撈出來,拽進懷裡,親了親她紅得滴血的耳垂:「再試一次。」
一本正經的口吻,偏生啞著嗓音,尾音輾轉,纏纏繞繞得勾人。
緹兮:「……」
她捂住臉,嬌羞。
楚梨花拿開她的手,低頭,含住嫣紅的唇,聲音沙啞得一塌糊塗:「寶寶,把腿抬高一點。」
她羞得快哭了,摟著他的腰不敢動:「我……我腿酸。」
他低笑了聲:「你坐在我身上。」
緹兮:「……」
她愣神間,他抱著她翻了個身,壓在了月白色的錦被上,一地碎金的晨光灑在榻上,人影交纏。
當然,很久之後,緹兮明白了一件事——事實證明,坐著也還是會腿酸。
她醒來時,窗外陽光正好,不知是什麼時辰了,只是榻旁的紅燭已經燃盡了,枕邊涼了,她也就沒了睡意,鑽進被子裡用力嗅了嗅,還有貓妖哥哥的氣息,緹兮捂著臉,傻樂了許久,躺著懶了一會兒,她爬起來,喊了臨樂進來。
「娘娘。」
臨樂端了一盆熱水進來,目不斜視,臉上沒有什麼神色,很是淡定自若,倒是緹兮自個兒鬧了個大紅臉,欲蓋彌彰地躲在被子裡自個兒穿衣服。
「現在什麼時辰了?」緹兮問。
臨樂擰了熱帕子遞過去:「回娘娘,已經申時了。」
也就是說,從昨天到現在,她和貓妖哥哥在榻上折騰了一天了,妖族耳力都好,尤其是妖法好的大妖,床角肯定都被聽去了!
緹兮窘窘地,不好意思說話了,低著頭紅著耳朵擦臉洗漱,再狀似無意地扯了扯被子,整了整絨毯,試圖把『犯罪證據』都遮住。
許是貓妖哥哥說的雙修起了作用了,她身子都精神極了,不像前幾日病懨懨的,問臨樂:「貓妖哥哥呢?」
「桃花公主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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