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的密信?
李承乾有些呆滯。
雖然從血緣上來說,李淵是他的阿祖,但兩者之間的關係可真就沒啥好說的。
不管是李二登基之前,還是李二登基之後,李淵和李承乾都不算親近。
在李承乾的記憶中,小時候,李淵可沒少偏袒李建成的那幾個兒子。
換句話說,李淵其實一直就不怎麼喜歡李承乾。
所以李二登基後,李承乾除了礙於孝道以外,跟李淵確實沒啥交集得。
這會兒,李淵給李承乾送了封密信,還不是走的大唐官方渠道,這可就有意思了。
就他和李淵之間,難道還有什麼值得密謀的東西不成?
「信呢?」說著,李承乾就伸出了手,他倒是想看看,李淵的信里究竟寫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玩意兒。
甚至都不敢走大唐的官方渠道。
劉三一愣,剛剛太急切了,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當即就從懷中將李淵的密信拿了出來。
接過信,李承乾問道:「確定這是阿祖的信?」
「不好說。」劉三搖了搖頭,道,「送信的信使拿著的的確是武德年間,太上皇特質的一批令牌。」
李承乾點了點頭,當即就轉身在桌案上找了起來,他記得吳安之前在伏俟城慕容伏允的老巢里可是起貨了一封李淵寫給慕容伏允的密信,他想比對一下這兩封信的字跡。
找到那封信後,李承乾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李淵寫給自己的密信,確認沒有拆封過的痕跡後,李承乾這才將信封打開。
沒有急著比對字跡,李承乾先是打量起了書信中的內容。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李承乾整個人都愣住了。
就這封信上的內容,真特麼不配走李淵的特殊渠道,完全可以大鳴大放的走大唐的官方渠道,也就是驛站。
可偏偏李淵選擇了這種方式,李承乾真的有些搞不明白了,李淵這究竟是要幹嘛?
「殿下,太上皇可是要為難我們?」高純行見李承乾楞在了那裡,急忙問道。
他高家對李淵雖然還保持著尊重,但作為玄武門事變的既得利益者,大家都在防著李淵。
李承乾並沒有說話,而是撲在了桌案之上,將李淵寫給慕容伏允的那封信也一併打開了,然後將兩封信放在一起,一個字一個字的在比較。
他沒有系統的學過筆跡學,也就能簡單的從字跡中分辨一二。
「這封信是阿祖讓趙王帶給慕容伏允的,也就是說這封信定然是出自阿祖的手筆,用其做比較的方向沒問題啊?」
比對了一番後,李承乾發現這兩封信的字跡的確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這就讓他納悶了,你說寫給慕容伏允的信,如此小心謹慎李承乾能理解,就李淵寫給他的這封信,有什麼必要如此?
他是真的看不明白了!
高純行見李承乾沒心思在他的問題上,當即就說道:「殿下,單單就字跡而言,我們是很難分辨出真偽的。
就大唐而言,能將太上皇的字模仿得有九分相似的人,怕是不在少數,尤其是那些書法大家,模仿別人的筆跡更是出神入化。
要想分辨這封信是不是太上皇的親筆書信,我們可能要用用別的法子。」
聽高純行這麼說,李承乾也抬起了頭,的確,如果是有人刻意模仿李淵的字跡,李承乾還真看不出來,他既不是什麼書法大家,又沒有系統的學過筆跡學,能看出個錘子。
就他那兩下子,最多也就在中小學抓幾個代寫作業的小屁孩罷了。
「說說,用什麼辦法?」李承乾問道。
在之前李承乾研究筆跡的時候,高純行就在琢磨,還別說,還真讓他琢磨出了一個方法,當即就說道:「微臣記得,太上皇當初用的紙張都是特質的,我們大明雖然沒有書法大家,但在造紙一道上,怕是無人能及吧?」
他的意思很簡單,既然分不清字跡,那就從紙張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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